“行不行啊你?就这点事就能把你吓腿软了?”一矮个汉子嗤笑道。
“你不怕你刚刚怎么不上去?”那汉子听闻有人怼自己当下就顶了回去。
“我”那矮个汉子张了张嘴,最后憋红了脸正想说些什么,那登就操着别扭的官话开口高声招呼道:“你们!过来一个人!”
胆小汉子听闻一乐:“上啊,你不是说你不怕么?”
矮个汉子一紧张就磕磕绊绊硬撑道:“我我又没说我不怕”
那登看着那边俩人争执,一副靠不上的样子,心里不禁嘲讽俩娘们儿。
随之,那登视线往那两个汉子身旁的人群扫视过去,却是目光所及之处,汉子们不是左看右看装着看不见的,就是往人群后边挪的。
那登收回视线落在一旁的林立身上,可他亦是白着脸,哆嗦个不停,也是靠不上。
林凡升用烈酒洗了洗手后,也抬头看了看四周,林大伯也不在,而不远处亦是传来了妇人尖声的哭喊声,应该是孩童的娘亲来了,林大伯正在那边处理事情。
就在这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身侧响起:“要怎么做?我可以帮把手。”
那登追着声音看去,就看见了林凡升身后一直安静站着的悠然身上,见她娇俏的小脸上挂着凝重的表情,可如墨般的眸子里却没有半点惧意。
那登心里默默收回刚刚说的话,那俩汉子这是连娘们儿都不如!
林凡升皱了皱眉,却是没有说什么。
那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开始准备用具道:“行,就你来。”
周遭的汉子们随着这那登的话落下,一阵小骚乱,也不禁不自在了起来,纷纷自我安慰,他们才不是害怕血腥,只是怕麻烦而已。
也有汉子嘀咕道:“这凡升家的婆娘胆子也真是大”
不管这边的汉子们怎么说,那边的三人对好过程后开始替木头医治。
那登用他带来的水囊冲洗木头的伤口,血水带着药粉跟脏污随之流了出来。
于此同时,林凡升则是用沾了烈酒的白布擦拭着伤口,将夹杂在伤口的污物擦拭掉。
悠然则是替他们将针线都扔进烈酒里泡了泡,原本那登打算用火的,但是见林立带了烈酒,便选了它快些。
就在这时,木头闷哼了一声,开始有反应了,身子因疼痛抽搐了两下,随之就“啊—!”的痛嚎一声,身旁恍惚中的林立猛地就是跟着一抖。
这声惨叫亦是听得围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