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着身旁的悠然笑道:“还好凡升学了医,然儿你可不知道,现下咱们村里就没人不夸凡升的,直说咱们村往后也有大夫,心里稳的很。”
悠然听闻亦是笑眯了眼,听见别人夸林凡升,她心里也是替他欢喜。
秦桑也道:“可不是么,听说昨个然儿你也帮把手了?你胆子倒是也不小。”
悠然见秦桑夸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了:“这也是碰上了。”
柳氏又道:“那也得是你胆子大,心肠也好,你瞧瞧除了你,那一圈子的人有谁上去帮把手了?”
说起这个柳氏就又觉得生气,最近发生的糟心事太多,不安的心情下连带着她的脾性也越发暴躁了起来。
秦桑见状开口劝道:“行了行了,这事儿过了咱们也就不提。”
旋即又转移话题道:“然儿我瞧着你绣的这东西倒是精巧,怎么?这是要绣大件么?”
悠然听闻抬头看向秦桑笑道:“是啊,这不,凡升的师嫂送了些东西来,我左右寻思也不知道回什么礼,就想绣些东西。”
柳氏成功被转移注意力了,也凑过来看了看悠然刚刚绣的一朵祥云夸道:“我觉得行,就凭你那手艺,肯定好看。”
秦桑看过绣物后,也是一副十分赞同的模样。
悠然见状也笑了:“你们要说可以,我就放心多了。”
柳氏秦桑听闻又打趣了她俩句,这绣功都说不行,那附近这也没哪个妇人行了的。
三人说说笑笑,柳氏跟秦桑因为最近糟心事紧绷的心情倒是好上了不少。
又过了几日,随着一日比一日叠加的寒意,转眼就到了腊月。
郑家村的事情,最后以郑家村村长赔了木头三十两银子,他家小儿子打了十五板子,被关押在牢里,直到他家筹到银两全数赔给了木头家,才被放了出来。
可两条村子却也因此结下了怨。
只因审案期间郑家村村长,郑老大带人过来替他家儿子说情。
不过郑老大是以一副,他儿子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的态度来讲和的。
话里字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跟歉意。
别说林大伯不接受,梨花村的村民们都是不乐意的。
笑话,现在虽说出事的不是他们自家的人,但是陷阱就设在他们村后山上,万一还有下次伤到的是自家人怎么办?
众人自然是不服的,见着郑家村的人来就是一顿嘲讽。
有的妇人更是直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