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山听闻抓住夏荷的手越发用力,还嘱咐如燕:“快,用力点抓紧她。”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他的。
如燕眼底划过一抹戾气,面上乖巧惊慌应道:“是。”
旋即死死用力抓住夏荷乱蹬的脚,这下明摆着让她报复的机会她又怎么会不珍惜呢?
如燕眼底的恶意又深了几分,但是却掩饰的很好,那登跟胡山自然不会注意她。
夏荷呜呜的叫不出声音,感受到胡山的力气,更是怒火中烧,这个死呆子,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还有如燕这个贱婢!居然敢这么重手的对自己?!
可听着那登吓唬的话语,夏荷更是害怕的连连挣扎,她就不信这莽医敢真碰她!
却不料那登还真扎下来了,吓的夏荷呜的一声,脸色一白,立时就不敢动了,心里惊愤道,这莽医还真敢扎下来?!
夏荷僵着身子,感受到针刺透她的皮肤钻进肉里,只觉得那冷冰冰的细针的寒意也随着细针钻进了皮肉里,冷的她发颤。
待那登施了几针,夏荷就觉得自己肚子的疼痛缓和了不少,可身上被胡山如燕压制着的紧迫感,再加上她心里头的怒火,让她两眼一抹黑就晕过去了。
胡山吓的不轻,见夏荷紧绷着的身子一软,立时就吼出声:“夏荷?!夏荷?!”
见夏荷没有反应便又朝那登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救?!”
那登脸色不悦,道:“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她这是晕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
他最烦这种不信医者,却又什么都不懂,一个劲瞎嚷嚷的患者了。
胡山闻言才稍稍冷静下来,面色略微尴尬道:“我我就是太过于担心了”
如燕这时也开口怯怯道:“先生莫生气,我家老爷就是个直性子,心里着急我家夫人,这才冲撞了您。”
那登看着面色带怯的小丫头就想起故乡中自家的闺女,倒是心里一软,道:“罢了罢了,我给你取些保胎药物,熬好后,等人醒后让她服用下就是。”
胡山这时才连连点头应好,看向如燕的眼里也不禁带着感激,还好这丫头机灵,不然自己这直愣愣的还真是挺招人烦的。
忽的胡山又想起方才自己一着急还推了悠然跟柳氏一把,还吼了人家,立时又觉得羞愧不已,还不知该怎么去道歉呢。
如燕见状小心翼翼地冲着胡山笑了笑,便细声道:“老爷还是快些将夫人送回房里歇息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