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已占了州衙,杀官放火,朝廷颜面大损啊。”
这话令远坂爱上官晴等人愕然,上官晴赶紧翻找文书,陈世宏偏头说:“两州守将的告急电报应在一早就到了兵部,但兵部忙于处置叛乱,应该没顾得上转呈御前。两州知州如果来得及发出公文电报,应是在个把时辰前才到通政司。如果已呈御前,是在最下面……”
刚说到这,上官晴抽出了两份电报。
远坂爱看陈世宏的目光微微变了,这家伙告病在家,天下大事却知道得比内廷还快,难怪能在先皇时代拿到“不倒翁”的绰号。
“这两州叛乱倒是小事,”吕适行自不甘被陈世宏掌握节奏,他现在已经是“女皇派”的旗帜人物,“照例处置,由该州所属兵备道与该省总兵进兵剿灭即可。眼下大事还是中京,依鄙人看,中京乱象与言论肆虐有关,应立即禁绝相关影像与言谈。”
“这如何使得!”
陈世宏没出面,几个侍郎站了出来,七嘴八舌说着骤然管制言论,会让民间对女皇的状况大起疑心,人心会更乱。
知道这些人是陈世宏的喉舌,可说的话很有道理,让吕适行难以坚持,而这恰恰是之前远坂爱上官晴与他商量好的应对。
远坂爱也提了其他措施,又被一一驳回。他们列出的危害很有说服力,不过把他们的想法汇聚起来,似乎什么都不做维持现状就行。
“陛下随时都会走下社稷之座,”远坂爱冷声道:“到时候各位毫无作为,面对陛下又有何脸面?”
众人默然,陈世宏垂下眼帘说:“吾皇如曜日璀璨,臣子不过是无光暗星,若是太过耀眼,反而有损吾皇的光辉。”
远坂爱脑子转了一圈才大略明白,不由气结,却无话可说。女皇不就是在大典上展示了非凡之力,让臣子奴仆们如神明般又敬又畏么。
“中京与地方的乱子还是小事,真正能动摇大明天下的危险,还在这无终宫里。”
压住了远坂爱等人,陈世宏终于图穷匕见。“先皇登基之前已有世子,在位期间多次上社稷之座镇压混沌,最长一次足有半年之久。因有太子监国,朝政并未因此受影响。”
“如果……老夫是说如果,陛下也在社稷之座上坐几个月,便是我等甘愿与远坂总管共度时艰,天下人也难心服。若是陛下一坐不起,远坂总管要摄政一世吗?”
远坂爱愣住,这话她可接不了。正踌躇时,前殿忽然传来嘈杂人声。
“我们是朱家人,尔等奴仆也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