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答案很明显。“高德嗤笑,”要么我们的魂火跟巴托那边的神火无关,要么巴托人错了。”
舰灵郭瑞德居然没有辩驳,而是唏嘘的道:“是啊,我也无法解释。老实说,自打留在了震旦这边,尤其是从金钱龟那里知道了震旦现在的情况,我的三观就碎了。”
不管是语气还是名词,它都越来越习惯于模仿高德了。
“不过我的感应没有错。”它坚持自己的发现,“这刀既不是灰器,也不是黑器,更不是一般的模械,非常特别。我觉得它更像是……一下子记不起来了,总之是很古老的东西。”
“继续跟巫女打,尽量多碰碰那刀。”这家伙还发号施令起来,“让我多熟悉一下,说不定能找出这东西的来历。”
“这可有点危险,你得尽量快点。”高德自然希望它能搞明白长刀的来历,连带弄清楚巫女的魂火由来。不过这刀太锋利,他无法保证在拖延的过程里不被对方剥掉整套外甲。
跟舰灵郭瑞德聊天的同时,战斗也在进行着。巫女变得谨慎起来,依靠轻盈身形与灵巧机动,由长刀牵出血焰丝带,绕着高德旋舞。她不仅不给高德贴身的机会,还避免长刀与金瓜锤撞击,在寻找着可以一击而入,破开高德内层“乌龟壳”的机会。因为速度太快,超出了高德与舰灵郭瑞德配合的时间频率,故技重施用白焰火球轰击的机会也很难把握住。
高德不得不跟随巫女的节奏起舞,即便无法刀锤相撞,也可以通过白焰血焰交织的机会捕捉力量信息。只是从场面上看起来,他就显得笨拙而无力,完全被巫女牵着鼻子走了。
等到高德被巫女的长刀两次捅进腰间,拉扯出两条大口子,整个上半身的护甲似乎要跟下身分开时,远处又聚起了人群,呼喊着“神社殿下”之类的称号,给巫女加油喝彩。
“太好了……”
议事厅的废墟上,大将军看着这一幕,几乎要跪坐到地上。
在神社投入无数资源果然是管用的,终究靠着这张底牌压住了那个可怕得如魔王的敌人。那家伙只是孤身一人,就把他的精锐大军给搅乱了。如果五十六没能压制住他,等他冲过来,自己哪里还有命在。
“可惜啊……”接着大将军摇头叹息,可惜这张底牌只能用一次。等解决了敌人,她跟她的母亲就获得了自由,自己还得从头开始,另外选个女儿送进神社。要在神社里修行到堪用的程度,至少得十来年。
“主人不是保留了血母的吗?”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