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军务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李豫与霍长青奉旨到潼关来,主要还是为大军鼓鼓士气,同时也怀着一颗报国之心……还请大帅明鉴!”
“本宫记得,大帅曾有一句话,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李豫作为皇子,亦深知国难当头不可退却!大帅,本李豫也善弓马骑射,愿意在大帅帐下听命!”
张xuān楚王殿下报国赤诚,令本帅敬佩万分。既然殿下愿意在军中效力,本帅自当从命就是!”
张xuān摆了摆手,军卒继续上菜上酒,这场因为霍长青横插一杠子的风bō立即平息下去。李豫见张xuān给自己面子,也就笑着继续向张xuān邀饮。
霍长青极为难堪地坐在那里,留也不是,退也不是,如坐针毡。
宴会似乎是尽欢而散。
夜深之时,李豫趺坐在自己的住处,静静地凝望着面前一脸涨红的霍长青,默然不语。
“殿下,张xuān不尊陛下旨意,其狂傲骄矜一至于斯!……霍长青压低声音道,“他不把咱家放在眼里不算什么,可咱家是代表陛下而来,他羞辱咱家就是羞辱陛下!”
“那你待如何?在军中,张xuān军令如山倒,你难道还要跟他对着干?”
“况且,安禄山叛军当前,父皇还指着张xuān平叛,任你说得天花乱坠,父皇也不会对张xuān怎么样。”
李豫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来,“其实,张xuān说得没有错,张xuān纵有千般错,但他开疆辟土平叛作战之功,想要抹杀都抹杀不掉。霍长青啊,若是你如张xuān一般立下盖世功勋,掌控十余万大军,恐怕比他还要骄矜、还要盛气凌人!”
“殿下……咱家……”霍长青羞愤地咬了咬牙。
“好了,霍长青,你且回去安歇。本宫劝你一句话,我等来潼关,不是跟张xuān唱对台戏来的,而是为国效力来的。你那些小心眼,留着回到父皇身边、在宫里用吧,在这军中,不成体统,也肯定要吃亏!”
“你退下吧。”李豫挥了挥手。
“是,咱家告退。”霍长青见李豫似乎也站在张xuān的立场上,心里纵然不忿,也无可奈何。
望着霍长青狼狈而去的背影,李豫神sè变幻良久,终于还是轻轻一叹道,“张xuān啊张xuān,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可你今天当众羞辱霍长青,这摆明了是打狗给主人看了。”
“父皇啊,张xuān已经心生异心。恐怕安禄山的叛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