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佩刀,气势汹汹地将张瑄等人团团包围。
那军卒小头目凶狠地望着张瑄等人,怒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攻击军士庇护凶犯,不想活了吗?”
张瑄微微退后一步,让张巡到了前面。
张巡心里苦笑”知道张瑄不愿意在这里抛头1ù面,只得自己勉为其难了。
张巡淡然一笑,挥挥手道,“本官乃新任陇朔大都督府府丞、灵州安抚使张巡尔等何故在此阻塞道路,鞭挞伤人?”
那军卒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张巡”迟疑道”“你有何凭据?冒充朝廷官属,可是死罪!”
张巡冷笑着”“本官乃是朝廷册封之臣”赴灵州上任,焉能哄骗尔等几个卑微的军汉!大胆,还不让开道路,让本官等过去!”
说着,张巡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册封印绶高举。
封建王权时代,官僚高高在上。张巡自称灵州安抚使,又有印绶在身,看样子也不像是冒充。纵然不是灵州安抚使,也肯定是个官,
这些军卒心里没底,根本不敢阻拦,便下意识地散开,让开了一条道。
张巡大步行去,张瑄等人紧随其后。
张巡走到那回纥汉子近前,扫了他一眼,停下脚步道,“此人犯了何罪?尔等如此刑责于他?”军卒头目目光闪烁着轻轻道”“这些回纥人冲撞了我家少将军,被少将军率军拿下,此刻要押到城中听候少将军处置!”
少将军?张巡心头迟疑,嘴上却没有问。
张瑄突然向张巡使了一个眼sè。
张巡明白了张瑄的意思,立即傲然道,“此人本官看中,放了他,与本官做个随从。”
那军卒头目吃了一惊,犹豫着抱拳道,“大人,此事不妥。此人是我家少将军点名要的人,待仆固将军审过之后,便要送到我家少将军那里做个家奴……请恕小的不能从命!”
张巡勃然大怒,怒斥道,“区区一个军汉,竟敢在本官面前推三阻四。还不赶紧放了他?放了!”
军年头目皱了皱眉,这汉子不能放,因为这是他主子点名的人。若是其他的回纥人,他就做主了。可这人,他做不了主。否则,他也不会阻拦方才那军卒动粗了。
,“放了他!”张巡傲慢的斥责声传进耳朵,这军卒头目也有些火气升腾起来,心道你就算是灵州安抚使,也管不着老子。灵州安抚使算个屁啊,我家主子在这陇朔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人!
一念及此,这军卒头目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