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终于摸到一具后脑勺碎了的尸骨。
“找到了!”阮雄大叫。
陆白让阮雄撬开尸体的嘴巴,看里面有没有烟灰。
阮雄硬着头皮,向尸骨告罪一声,把他的嘴巴撬开。
“没有。”
“行,妥善安置了吧。”陆白直起身子。
答案已明了。
廖大哥被杀后放火焚尸的。
至于别的人,或被杀,或被凶手放的大火牵连,在睡梦中被烧死了。
这是个大案。
陆白壮志在胸。
廖家巷子二十余条人命。
这案子若破了,一千多功德值到手不说,还能还了廖大哥指路的人情。
以后也用怕鬼敲门了。
“廖大哥待人和气,谁会杀他?”
出义庄后,大黑牛挠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人善被人欺,或许就是他太善良了。”
陆白现在也没有思绪,只能先从巷子外面的邻居打听线索。
斜阳向晚,义庄更添凄凉。
他们加快脚步,离开义庄,在拐过街角时。
哒!
哒哒!
陆白回头,午后见过的鲜衣怒马少年们,在义庄前停下来。
回到衙门后,陆白不当值。
刚要放衙,他手下的小猫和老苟搀着老木进了班房。
别班衙役哄堂大笑。
老木头发散乱,脸上挂了彩,裤子被扒了的只剩下衬裤,佩刀也不见到了,空挂一刀鞘。
小猫也一脸淤青。
唯有老苟,脸上干干净净。
大爷的。
这也太丢脸了。
在哄笑中,陆白走过去,“怎么回事?”
老木瞥他一眼,“被打了。”
“废话!我问你谁打的。”陆白愠怒。
他刚当捕头,手下捕头就被欺负了,这场子不找回来,以后这捕头不好当。
老木被他镇住了,垂下头,“小虎帮的周扒皮。”
当捕快,吃拿卡要是主收入。
指望县太爷不定时的饷银,捕快都得去喝西北风。
现在陆白不务正业不带头,老木他们得吃饭,只能自己上街去挣钱。
老木他们进了一小茶馆,手段用尽才从茶馆掌柜手里抠出几文钱,抬脚刚要走,小虎帮周扒皮耀武扬威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