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衙门,刚点卯,县太爷就招他们捕快去大堂。
明镜高悬之下。
县太爷居中,师爷在左,总捕头在右。
众人一到,县太爷先拍惊堂木,训斥众人一番。
无非是昨夜坊内大乱,众捕快竟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有负皇恩,有负县太爷的栽培。
“更有人胆敢纵火,简直目无王法!”
县太爷口干舌燥后,又拍惊堂木,让众捕头去查,下大力气去查,一定要给他个交代。
陆白明白。
这一番话的意思是,动静有点儿大,不查一下应付不过去。
最好找个人顶缸。
众捕头齐声应诺后,雄赳赳的出了大堂,接着全蔫了。
陆白扫视一圈他的手下。
查个屁的查,不说别的捕头,单说他这队伍,六个人里五个是凶手。
不知道把他们交上去,算不散破案,会不会有功德值。
在衙门里办事,遇事不决就拖。
回到班房,几个捕头陆陆续续领着手下去街上喝茶磨洋工去了。
陆白慢了一步。
刚走到门口,见一男人抱着一孩子快步奔向衙门。
他一脸哀痛,怀里孩子啼哭不止。
见到穿白犬服的陆白,男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您要为草民做主啊!”
陆白忙扶起他。
他是个屁的大人。
“发生什么事了?”陆白问他。
“我,我家娘子,被,被人给杀了。”男人悲痛欲绝。
案子!
陆白让他细说。
男子告诉陆白,昨天他出工晚归,娘子放心不过,告诉家人去巷口看看。
怎料,这一去就再也没回去。
他们家里人,昨天找了一整天,一直没找到,街里邻居有说她离家出走了,有说她人抢走了,有说被妖怪带走了,还有的说她被妖怪给吃了。
就在男人心急如焚时,打理义庄的李三在义庄见到了他娘子的尸体。
“大人,我孩子才这么大,就没娘了,您要给我做主啊。”男人恸哭。
陆白让他放心,这案子他一定尽心。
陆白让老木安抚男子,他先进去禀报了县太爷,得到令牌后,领着一班捕快向义庄走去。
路上,老苟一脸担忧。
“案发现场在义庄,会不会诈尸,妖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