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变回了人形,仰头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我这个人比较记仇。”蓝隐说,“当初和你们的老统领交手时我中过毒,所以今天就也用毒吧。”
她抬手唤出水滴,又对着那几个黑鸟妖说,“张嘴。”
他们怕会被杀,当然对蓝隐言听计从,就这样依次吞下了她弹出的水滴咽了下去。
“这水滴的毒五天才会发作,而我们谈事大概今夜就能走,只要你们这期间都别出去、别表现得和我见过,我走之前就会来给你们解药的。”
他们相视一眼,一齐点了头。
“哦,对了。”蓝隐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拍手,“你们也别想着解了毒就可以告我的状去,吞下过我的毒水滴的人不论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他的气息,我想杀你们的话,轻轻松松。”
原本好不容易脸色好些了的黑鸟妖们脸又青了,接二连三地呼“饶命”和“不敢”。
蓝隐知道这些修为不高的黑鸟妖顶多以前跟在旧统领屁股后面狐假虎威过,基本都没有伤过什么人、造过什么孽,所以她也没想真杀他们,只是用这方式稳住他们再顺便吓吓他们而已——反正他们以前在南荒岭也没少不怀好意地吓唬那的居民。
她觉得假如他们得知自己是被她用普通的水捉弄了以后肯定会气死,但以他们的修为和判断能力,怕是永远也没机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