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她什么也来不及问,现在便不清楚那书信究竟是她的武器,还是她不能被抓住的把柄。
“污蔑、嫁祸。”蓝秉光重复了一下方问枫提到过的字眼,冷笑了一声,“谁要污蔑阿隐嫁祸阿隐?玉穗一个小小的仙娥能做到吗?还是你是想说,幕后主使其实是玉穗的主子、朕的长女,蓝釉?”
蓝釉闻言扑通一声又跪下了,连连说着冤枉。
方问枫则是愣在那里,不敢多言语——毕竟她认为自己也是说了谎的,本就是有罪之人,身份又低微,哪里敢说太多。
一时间,除了大殿侧面的那些仙人,站着的人就只剩下蓝隐了。她目光阴沉,心里快速思索着。
方问枫向着她的意思太过明显直白,蓝秉光一定起了疑心,认为方问枫与她勾结或是受了她的胁迫。
她要赶快把他的注意力从这之中拉出来。
抬起眼的瞬间,恰好对上蓝秉光的视线。蓝隐赶紧也跪下了,不过她没像蓝釉那样句句喊冤,“父皇,儿臣那日去寻殷天妃确有缘由,不过绝对不是什么带她逃走。若能找到那封书信,儿臣定能自证清白。”
她并不知道那书信何在,也不知道那书信上的内容,但是,她知道殷如玉不可能主动向她递书信求她解救,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救殷如玉是当初他们拟定的计划,那么这所谓的书信,一定也是在林初他们掌握之中的一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一步险棋,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