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篓,耐心解释道,“这就好比我和一个刚开始练剑的人比剑,你说我是用自己的佩剑把他的木剑打断好呢,还是像你那时候考核林初一样,根本不拿剑得好呢。”
这个类比让蓝隐有些懂了,她“哦”了一声,也开始把棋子往棋篓里装,“我懂了。那我们再来一局,我尽量把你当做三岁孩子。”
“也没有那么夸张。”
“林初那点三脚猫功夫,在我这就是三岁孩子的水平。”蓝隐把鄙视的话说得十分一本正经,但是白铃还是知道,蓝隐只是恨铁不成钢——而且现在的林初也已经争气多了,严格来说,她那些已经不能算是三脚猫功夫了。
白铃停顿一会,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蓝儿,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仙力啊,连林初都不如。”
蓝隐没说话,只是脸色沉了沉。开始下第二局以后,她又把白铃杀得很彻底,甚至比上一局还不留情。
白铃直接上半身趴在桌上开始耍赖要悔棋,“蓝儿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说好的让我呢?”
“谁让你戳我痛处。”蓝隐一边一本正经地答着,一边无视着白铃的动作又下了一步棋,催促道,“到你了,快些。”
两人就这么一边下着实力悬殊毫无体验感的棋,一边不太专心地聊着天,一直呆到了深夜。
蓝隐主动对白铃提了句流云殿很宽敞,可以留她住一晚,白铃就一点不客气地点头留下来了。
两人收拾了棋盘后,蓝隐回到自己的寝殿,白铃则是在和她一墙之隔的客卧歇下。不知是不是某种预感,白铃在床榻上翻来覆去都觉得心中不安、无法休息,她伸出手敲了敲隔在她和蓝隐当中的那道墙,没过多久,蓝隐竟也敲了敲墙壁回应她。
白铃不知为何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她翻了个身背朝着墙壁,合眼上眼后,很快便入睡了。
次日天刚蒙蒙亮,白铃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望着屋里的陈设,并没想马上起床,直到隔壁房间忽然传来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她才彻底清醒了,赶紧翻身坐起来,朝隔壁奔去。
和她一同赶过来的还有包括萧晚在内的几位小仙娥,她已经大约猜到蓝隐那边发生了什么,所以朝他们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吧,这边有我就可以了。”
仙娥们都知道白铃和蓝隐关系好,加上以为蓝隐是不高兴才会摔东西,他们也不想在这时候去触霉头,赶紧行了礼就走了。唯独萧晚还留在这里,问白铃,“白统领,真的不需要我和您一起进去吗?”
白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