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指了指上面道,“有些大珰替皇上管着这些买卖十多年了,富可那个啥......,嗯,你知道就行了。”
王以修脑袋瓜子一炸一炸的,两滴大大的眼泪不由自主流出了眼眶。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松江府上被徐阶、海瑞等大佬支配的恐惧,和今天是一模一样的。
他对着王廷瞻一拱手:“谢大人解惑,此事下官会严守秘密。若这事儿如大人所言顺利过去了,下官将来也要辞官,请大人允准!”
王廷瞻闻言,一脑袋问号,心说您这刚被我感动的眼圈通红,怎么又想着辞官?
不由纳闷道:“重之!你清廉自守,与我脾性相投,被都察院调查这点子事情何必灰心——我保你没事的!而且今上这些年刷新吏治,正是我辈大展宏图之时,你焉能求去?!”
王以修一揖到地,“大人,您说这些大珰管着皇上的买卖,这些年干的事儿皇上知道不知道?”
王廷瞻脑门上想挨了一棍似的,猛地吸口凉气道:“这......,以皇上之明,虽然未必知道细情,但大略肯定是有数的。”
王以修苦笑道:“昔日在松江,皇上以‘奴变’撬动江南大局,之后就是舆论横扫,再之后就是大变法!”
“如果这‘严查’二字真如大人所说——那后面的‘皇上震怒’必然其来有自,这是风起于青萍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