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恨歌里是这么写的吧?”
我愣了一下,接着扭头看禾早,她也有点不明就里,我们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照实的点点头:“是,确实是这么写的。 ”
“霓裳羽衣舞,呵呵。 都说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在我看来却不过是一曲给我催魂地丧歌罢了。 ”太真娘子抚摸着霓裳羽衣,眼角眉尖有些许湿润,湿润中荡漾着点点的恨意。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开始,我一定还是那个承欢膝下的小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三郎啊三郎。 就算你给了我天底下最最尊贵的身份又能如何?到头来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 年轻时是母亲收买儿子的棋子,后来是,父亲想尽办法得到的棋子,十几年的荣宠又能如何?到最后我还不是一个平复众怒的棋子,我不过一个女人,哪里有翻天覆地这样地能耐?三郎,到底是太抬举我,还是我太贪心?”
阿蛮连忙走上前去,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说:“娘子,我们不哭了。 我们现在不就是远离的是是非非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过平凡人的日子了吗?”
可是不论阿蛮怎么劝说。 太真娘子就是一直啼哭不止,我和禾早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不禁开始觉得有些无奈,照这样下去,我们的奖励基本可以判定为泡汤了。 果然,阿蛮扶着太真娘子走进了屋子里面,甚至还咣当一声就关上了房门,将我们两个大功臣继续丢在房檐下面发呆。
我清了一下嗓子,看着禾早说:“我说,不会就这样就完了吧?”
“应该不会吧。 ”禾早地脸色也比较难看,她低头去喝茶。 我也无奈的端起了茶杯,一时间院子里静得能滴出水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们身后的门被拉开,然后又被关上了。 我们回头看去,只见阿蛮站在那里,对着我歉意的微笑着:“两位,真的不好意思了,我们娘子睡去了,可能今天都不会醒了,要不你们过些日子再来吧。 ”
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们难道还能说不好吗?于是,我们两个人只有站了起来朝着阿蛮行礼,接着走出了院子。
“嗯,就当时好事多磨吧。 ”禾早伸了一个懒腰:“我们现在去什么的地方?”
其实这样也好,我也原本就是等完成任务了要逗留几天的,去市场的地方摆摆摊。 而现在正好让我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存货比较好。
“去市场啊。 ”我笑眯眯的看着禾早,一脸算计地样子。
禾早看着我脸上地笑容,伸手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