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倒下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大起了胆子朝着刚才有黄线的地方迈了一步,接着又跨过了黄线,没有任何的怪物或者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的出现。 我微微地呼出了一口气,原来一切都结束了吗?就连那神一样的刑天也不在了吗?我走到了刚才刑天倒下的地方。 弯下了腰身,捡起了那把钥匙,紧紧的捏在了手心里,转身朝着禾早走去。
“这把钥匙是哪里的钥匙?”禾早从我的手中接过了钥匙,凝视了一阵子后才呼出了一口气问我道。
我摇头:“往前面走走看好了,谁知道是哪里地钥匙呢?如果这里出现了钥匙。 那么也许前面很快就会出现房门了。 ”
禾早将钥匙还给了我,“还是你拿着吧,一会记得去开门。 ”
我点点头,将钥匙塞进了包裹里面。 刑天虽然是个类神,可是却小气的要命,除了那把钥匙以外简直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连一个铜币都没有。 相比之下,那些一开始攻打的小怪要比他大方多了,至少他们掉了不少的铜币甚至银币下来。
自从刑天出现以后,整条过道里的怪物已经全部消失。 现在我们两个人走在这样寂静的一条甬道里。 显得有些实在是冷清的要命。 我们的脚步声砸在这寂静的甬道里,回想成了一片肃杀的气氛。
我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胳膊上那起来鸡皮疙瘩。 叹了一口气:“刚才这里怪多地时候,我觉得真是烦人,现在没有怪了,我又觉得这里实在是寂寞的有些过分了,我觉得我真地是有受虐狂。 ”
禾早呵呵一笑:“你要是这么说你自己的话,我想我也是有的。 ”她看着这条不知道哪里是尽头的甬道叹了一口气说:“我想你应该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吧,这样的寂静对于我们来说也许是更加深重的危险,因为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就会跳出一个怪物出来,让我们措手不及。 ”
我点点头看着禾早笑出了声音,而那声音也在这寂静的甬道重不断的回荡,让我自己听起来都是那么的恐怖。 于是我立刻就闭上了嘴巴,有点尴尬的说:“太寂静了,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是一种负担。 ”
禾早指了指前面的路,对着我轻轻的说:“我们跑过去吧,这么慢慢走到底是要到个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呢?就算是死,我也想早点死了好,早死早投胎。 ”
我搔了搔耳朵,在脸上画出了一个一个相对还是比较可爱的笑脸:“这个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