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早就不是那个对我亲和和蔼的方伯,而是一个为了自己利益而要对我斩尽杀绝的对手:“当然。 你不觉得你缺少我一个理由吗?”
“可是我已经告诉你理由了?他是我的儿子,我想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想补偿他,所以我想请你离开他,让他了无牵挂。 ”方伯看着我似乎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这就是你地理由?”我冷笑了起来,脸上罩着硬邦邦的寒冰,“方伯,你的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做你的****的人是江若然的母亲,不是他。 你若是说补偿。 你应该补偿地人是他**,当然。 他是你的儿子,你是需要补偿的,不然你会良心上过意不去,这一点当然是没有错的。 ”说到了这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方伯,你和江若然的母亲那点纠葛,我是早就知道的,我知道她跟你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你又是为什么能得到她,我更知道你对她有多么的不公平,对你的原配有多么的不公平,我甚至知道她是怎么带着江若然离开地。 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在这个故事里只是倾听者,我听得开心与否都没有关系,我无法改变这个故事地原委。 如果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我大概对这样地恩怨情仇一点都没有兴趣,我现在唯一对它感兴趣的理由是因为我爱的人在这个故事里出现了,如此而已。 ”
“你爱的人。 ”方伯仔细的咀嚼着这几个字,他低垂着头,让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他对我的话到底是嘲讽还是无奈,看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没错。 ”我微微的点点头:“方伯,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有钱人打什么交道,你,是一个例外,但是,原来我当你是忘年交那是因为那时候的你不是CAK董事长,至少我是不知道的,而现在我知道了,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我的唇边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当然,你也可以说我是异想天开,想和你盘交情。 ”
“不,孩子,我没有这个意思。 ”方伯连忙出声反驳我。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然后用手拖住了额角,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厉害,脑袋里像是一锅浆糊一样什么也搞不清楚。 “我想我说得实在是有些混乱,你不要介意,因为现在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
方伯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说我现在还和你有关系的话,我想那就是你是我爱的那个人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