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方可然肯定的点头着。
我朝着门口走出:“那么我可走了。 ”在得到方可然再次的点头后,我几乎是立刻就离开了闹中静,虽然这次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可是,我的心里始终是不愿意和方可然在一起地,我想方可然心里也是一样的。
回到了家里,因为心里有了念头。 所以我做事也更加的麻利起来,没有什么拖沓的理由,我开始收拾出去旅游的东西,却没有想到这一收拾竟然到了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提着一个旅行箱离开了家里,直奔飞机场。 换了登机牌。 坐上了飞机后,我才发现,CAK居然给我订地还是头等舱,比起上一次的经济舱来说,可是好多了。 当然除了这一点以外,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个仓里基本就没有什么人,难道说现在去维也纳的人并不多吗?
不过这个并不是是在我关心的话题之内。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直到飞机飞了起来。
窗户外面是蓝得有些刺眼的蓝色,如果是在往常。 我想我怎么也想不到蓝色也有这么绚烂的时候。 莫名的。 我想起了那个温柔的人,我已经有很长时间联系不上他了。 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我最后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云层,关上了窗户。
不知道中国地太阳是不是和维也纳地太阳是一样的。 不知道现在照着我地这片阳光有没有照着江若然呢?
昏昏欲睡。
“小姐,请问,想喝点什么?”睡梦中,一个让我熟悉到了极点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是幻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听见那个让我想入骨髓的声音,僵在了那个地方,生怕这是自己做梦。
直到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姐,请问,想喝点什么?”
我猛然回头,只见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就这么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看着我微笑。
我眨了眨眼睛,一片模糊,这真的是真的吗?伸出了手,我想去摸摸那个穿着航空制服的人,可是,却始终害怕这是自己睡得太过迷糊做得一个梦罢了。
一只温暖的手朝着我伸了够来,轻轻的贴上了我的脸庞,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联系,将我脸上的湿润一一擦去:“怎么又哭了呢?”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的泪水可以用喷涌而出来形容,只是伸出手抓住了他贴在我脸庞边的手再也不愿意放开。
“你啊,真是的,我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