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他想做的。
“如此一来，太好了！老夫真的有点后悔，之前怎么没有答应子立先生呢？如果早点答应，或许天花病毒就不会这么快发展了！”
孙思邈有些愧疚。
“这不怪您，或许这一个契机！没有这个天花，我也没办法招募到您一起为大唐努力！”
“是！您说得对！”
现在李愔说什么，孙思邈都深信不疑，就算是还没有经过大量接种证实，他还是相信李愔的接种牛痘一定会成功的。
李愔所说的病毒学也超过了他的认知范畴。
而且李愔的比喻那是相当的恰当的啊。
两人的对话，让在外面的户部侍郎震惊了。
这才是真正的为民服务啊。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户部侍郎没有听到一切与钱相关的事。
李愔的这个商人，真不像商人！
这时，户部侍郎被发现了。
“户部侍郎，你站在外面干什么？”
李愔问。
“子立先生，我有要事找您！”
他才说道。
孙思邈见状便要离开，毕竟户部侍郎说有要事，他不便在这里呆着。
“那老夫这便下去！”
李愔却不认为，有什么事可以不让孙思邈在这里。
于是又说：
“孙真人，等等再走，我还有一些事没说完！你在一边听着没事！”
孙思邈只得应是，而留下。
“说吧，什么事？”
户部侍郎这才说道：“刚才，我看到长孙顺德鬼鬼祟祟的，往着安化门而去，拿给了一个陌生人一个瓶子！那个瓶子似乎是我们收集到的牛痘！”
这话一出，李愔便直接搜了起来。
之后便知道了结果。
他直接说道：
“这个家伙！竟然敢偷走我的牛痘液，他还真的敢做啊，不怕接种出了问题吗？”
这话说出，户部侍郎与孙思邈二人有些纳闷。
户部侍郎还没有说出更多的细节，李愔怎么知道？
同时，有工人突然小跑进来报。
“子立先生，不好了，刚才我们在操作的时候，发现我们的牛痘液少了一瓶，编号为七十一的！”
“长孙顺德刚才是不是出现？”
户部侍郎连忙问。
工人立即应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