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高官受到自己的人情控制,他们欠了自己的人情,只要他开口,那些人一定会还。
而且只要不到一个多月,科举就要开始了。
到那时,新晋的官员之中,有大量的自己人进去,往后自己对于朝廷的控制将会更多几分。武将那里,还有薛仁贵在的。
如果高士廉再与自己有瓜葛的话,那必是最好的。
高士廉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
“其实,为了长孙无忌的事!”
说到长孙无忌,李愔表情大变。
变得十分不耐烦。
对于这个人,他有说不尽的厌恶。
高士廉怎么还为他的事而来求自己?
难道是想让自己轰他出去吗?
“高士廉,如果是关于长孙无忌的事,那就不要说了,因为没有必要说下去了!请出去!”
他直接要将他轰出来。
高士廉却说:“子立先生,您听我说说!”
接着他又说:“我知道,无忌他有愧于您,他处处想着扳倒您,对您不利,这一点上,是他做的不对,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所以思想上有些偏颇,还希望您可以谅解!”
高士廉说了这么多,令李愔不爽了。
那是人干的事吗?那个家伙就是一个祸害。
“高士廉,如果从小失去父亲,会造成思想偏颇,那么皇后怎么说?同一个母亲所生,她可是一代贤后,她做的一切事都是为了百姓,而长孙无忌了呢?他做了什么?他为百姓做了什么事?你也不要告诉我他去治了山东大水,那只不过是他运气好,八月十五之前,早就没有雨水,就算不去治,也不会再发大水了。”
李愔说得十分直白。
高士廉沉吟了,无话可说了。
随后又说:“话虽然这么说没有错,但您处处针对他,使得他无路可退!”
“我针对他?高士廉,你弄清楚,是他主动招惹我的!我只是防御罢了!如果你要劝,直接去劝他,如果他肯放手,对自己来说,自然是好事,但若是不放手的话,我只好对他不客气了!这个是原则,没有什么可谈的!”
李愔说得十分自然。
但语气之中却是暗藏杀气。
上次,长孙无忌让许敬来杀自己的时候,也没有半点留手。
他凭什么会对他客气?
高士廉不语。
李愔接着说:“高士廉,是他让你来的吗?如果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