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了。
都没有钱了,李世民还想花钱买水刀?
他在想什么呢?
好好的拿钱改善一下民生不好吗?
非得李愔有什么,他就想要什么。
而这时,孔颖达碰了一下戴胄。
戴胄会意,看样子得说出来了,他要将刚才李愔两人聊的内容说出来一下。
于是,戴胄说:“先生,刚才我与孔大学士不小心听到了先生的一些话,正好,我们可以同陛下说起关于两座水电的事!”
“你们偷听我们讲话?”李愔故意问。
“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是刚好经过,听到的!”戴胄解释说。
但李愔知道,这骗谁呢。
李恽更也是明白。
这两人一些在外面很久了。
一直不进来。
现在进来了,也是挺好的。
正好自己面临着一个大难题。
他们进来,或许可以化解。
“是吗?不是故意的?”
“是啊,先生,孔大学士,你也说两句吧!”戴胄有些不满孔颖达,他一人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孔颖达立即说:“是啊,我们刚经过!”
就这?
果然,人老了,脸皮还会更薄一些,可能就是因为他是读书人的关系吧。
李恽呢,也说:“六哥,何不问问戴胄想怎么说?让他来说!”
“是啊,先生!”孔颖达跟着说。自己脸皮薄,又没有求过人,必定是说不好的。
还不如让脸皮厚的人来说,那样更妙。
“那好,戴胄你说!”
李愔看透了三人的想法。
但又装作不清楚。
“先生,关于渭河与灞河的水库一事,或许我们可以同陛下提及,但这与陛下提及的话,总要有点甜头给陛下,您也是知道的,陛下的性格就那样,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用水刀来换两座水电厂的建造?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先生果然聪明。如果可以,我可以入宫同陛下说起这事!”
果然,戴胄还是说到了点子上。
李愔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故作为难。
“两座水电厂的地基能值多少钱?我的水刀值多少钱。”
“未来,这是利国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