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些第子，说不得会被卖去青楼，供那世俗之人玩乐，你可要想清楚喽。”
白紫烟的身体晃了晃，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坚强如她，这一生都没有掉过两次眼泪。
这一刻她很想有个能依靠的人，帮自己解决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
老妪走到门前，又回过头道：“准备一下，少宗主马上就到了，如果我看不见你笑，后果会很严重。”
“好。”白紫烟带着眼泪，莫名的笑了起来，异常的好看。
老妪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几名丫鬟伺候着白紫烟，来到大厅之中。
这里还留着一些干枯的花藤，这是尘尘睡过的地方。
一想到萧尘，白紫烟轻轻的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笑。
幸好尘尘不在，连累不到自己的孩子。
镜花宗所有长老，还有第子，整整齐齐的跪在大厅之中。
她们在这里跪了三天了，整整三天，没有动一下。
她们只有一个要求，望白紫烟不答应。
“大家都起来吧！”白紫烟脸上带着微笑，看上去让人心疼。
“宗主，呜呜……”几个女弟子刚刚出声，就大声哭了起来。
“宗主，我们杀出去吧，大不了就是死，您不能往火坑里跳啊！”
十三长老是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当初萧尘将她内衣挂在风筝上乱飞，她把萧尘屁股都给打肿了。
白紫烟摇了摇头：“以前我跟尘尘的聊天的时候，尘尘就跟我说过。”
“我们这样的修行者，其实最简单的事情就是去死，死了就什么不知道了，太容易，太无趣。”
“尘尘说，活着才是最难的，但是人总是要活着的，即便是像牲口一样活着。”
提到萧尘，白紫烟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时候我就问他，如果遇到不能选择的事情，会怎么做？”
“你们知道尘尘是怎么说的吗？”
没有人提问，气氛压抑的可怕。
白紫烟笑了笑道：“尘尘他说啊，‘不能选择？这世上没有不能选择的事情，老子就要刚，刚正面，你死我亡的那种’。”
“尘尘真是个矛盾的人，上一刻还说要活着，像牲口一样活着，可是下一刻问他，就是你死我亡，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白紫烟很少说话，更别提一次说这么多话了。
她好像要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