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苏惟也没因他的情绪而闹别扭,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链道:“那个我也很不容易吧,不知道被锁了多久?”
两个男人都摇着头,谁也不知道另一个苏惟到底都遭遇过什么。
而这点猜想让苏惟的心有了变化,她开始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南在勋。
“行了行了,你们那些小情绪都放一放吧,还是想想我们怎么逃出去为好。”
南执与现在有些烦躁,已经断定了自己跟苏惟都在被代替,而在他无能为力的时候,那两个人还在小情绪里无法自拔,简直了是。
南在勋的脸红了一下,苏惟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尴尬的对视一眼,又赶紧都调转眼神看着南执与。
是啊,现在两个人都当南执与是主心骨一样,这种感觉南执与还挺满意,甚至有些自得。
“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南执与用非常嘚瑟的语调说道。
然后就见那两人都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两人就不理他了。
苏惟问南在勋:“你说难道咱们跳跃空间的契机只在开门关门之间吗?”
“好像是吧,目前我并没发现其他方法。”
这回轮到南执与嫌弃两人了,重重的晃着手腕上的铁链子:“就算是现在能开门关门,你们确定不会被这链子拖死?”
“好像是哦”苏惟尴尬的挠了挠头。
南在勋也尴尬的咧了咧嘴,之后三人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几乎每个人都在后悔来到这个时间,因为这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个人。
是的,正因如此而让他们在陷入困境时,甚至找不到外援。
没办法了,三个人都绞尽脑汁,却没半点主意。
如此共处一室在过去不算什么,可现在就不同了。卫生间没有门,一个上厕所另外两个就听得清清楚楚。
总是一个尴尬的要死,另外两个要死的尴尬。
而最尴尬的还不是入厕这件事,被困住的三人无所事事,整天吃喝也不愁。
于是乎南在勋跟苏惟两人就正应了那句古话,饱暖思那啥了。
几乎每天晚上南执与睡在沙发上,都是听着卧室里的铁链哗啦啦,哗啦啦的响过好一阵子,他们平静后睡着了,南执与这个单身狗却被折磨着,还连个身都不敢翻。
他每天晚上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导致早上起来整个人全身都是僵硬的。
在他的身心双重疲惫中,另外两个的感情却又迅速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