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储存过冬的食物。”
苏惟笑着起身:“我觉得这样的秋天,每个人都像小松鼠一样。”
夜里睡得正沉的苏惟被南在勋推醒,在她耳边低误道:“手表突然好用了,我觉得可能就是这个时间。”
苏惟在穿衣服,他又去叫醒其他人,低声跟他们说:“悄悄的走,别惊动他们。”
来时的五个人,走时又是五个人,手牵着手走出小房子的门。
当站在月光下看着房前的一切时,苏惟突然惊恐道:“这里我好熟悉!”
南在勋扭头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住在这里这么久,当然熟悉啊。”
苏惟摇着头:“不是不是,这里,这座小房子我很熟悉,在来这里之前我见过。”
所有人都看向她,苏惟在发抖,南在勋把她拥进怀里,就见她指着房前说道:“紫色丁香,漫山遍野,那边,那边是天地尽头,有个孩子,一个小男孩一直在呼唤我。房子爆炸了,我被炸上了天,看到了小男孩落到天地缝隙里,他一直看着我。”
南执与点了点头:“是的,那时你在待产,有天中午做了那个梦,然后在院子里看到我,就一直说不要让我离开。”
所有人转身看着小房子,苏惟又一次说道:“就是这个房子,我记得,没错,就是这里。”
南在勋蹙紧了眉头,说道:“进去看看。”
五人又一次牵着手迈进房门,而这次他们没再看到睡在火炕上的南九夫妻俩和小南应植。他们也没回到他们来时的任何一个时代,这里一片空茫,什么也没有。
是的,这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阳光也没有风。
南执与惊呼:“我们是不是到了哪个坍缩的空间里?”
可并没有人回答他,因为这里也没有声音,没人听得到他说的话。
他们在走,不,这不是走,是他们在飘,不,不是他们在飘。没有人有实实在在的身体,都不过是一缕意识。
没人能主动做什么,就那么飘在这一片空茫里,这一缕意识从最初的焦急到渐渐的平静,再到渐渐的没人再想得起来什么。
他们也是空茫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苏惟小姐,对我们的产品还满意吗?”
苏惟微笑着睁开眼睛,对身边的服务人员说道:“非常满意,简直太真实了,就像自己真的身处其中一样。”
“您的满意是对我们的最大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