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淮没想到这年竟如此豁达,被欺负丝毫没有怨怼之气,这实在有出乎他的意料。
“你叫么名字”纪轻淮跟在他后往御花园里走。
图大有答道:“奴才叫图大有,大小的大,有没有的有。”
“火天大有,依天顺时,是个好名字。”纪轻淮道。
“公子真会说话,我这名字不过是自幼家里穷,父母便给取了个糙名,好养活一。”图大有笑道:“这不整日挨打,倒是越打越结实,确实好养活得很。”
纪轻淮被他这豁达的性子感染到了,笑道:“家父给我取的名字叫轻淮,水至清则淮,倒是不如你这名字吉利,说不得将来得吃苦呢。”
“呸呸呸,公子莫要乱说。”图大有道:“公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定不会吃到么苦。”
纪轻淮闻言点了点,只觉得这年甚有趣。
当日看完牡丹之后,图大有亲自将纪轻淮送回了御书房。
自那日后,图大有便许久没再见到过对方。
但他旁那里得知,纪轻淮是纪太傅的长子,颇有才学。
图大有心想,这样的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交集了。
直到不久后,图大有突然被内侍司总管姚长安叫了过去。
图大有虽然是个内侍,平日里与姚长安见面的次数很有限,说上话的机会就更了。今日对方突然提出来要见他,这让图大有颇意外,只以自己无意间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