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就象猴子穿着衣衫装人似的,嗯,这应该叫“沐猴而冠”!
更让周阳想不到的,刘荣的嘴上不过稀稀疏疏的几根卷毛,连毛都没有长齐,居然就在研究*了。他还一口一个孤,说得好不自在。早熟不是罪,可不能和“孤”联系起来,这太有损天家形象了!
偏偏刘荣还歪着脖子,陷入了沉思,仿佛他在研究某种高深学问似的。
栗行眨着眼睛,想了想,也是不得要领:“太子,这个臣就不明白了。太子,要不找个人问问。”
“好啊!好啊!传洪高,我问问他。”刘荣做事不经大脑,欣然应允。
大爷的,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做,找别人问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么?这方面无能,最不能忍受!要找也要找个正常人,他偏偏找太监,周阳彻底无语了。
“嗯!”周阳清清嗓子,微一躬身:“周阳见过太子!”
“周阳?”栗行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周阳:“周阳,你来得好!来得好啊!我要找你算帐!我要你知道,你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
刘荣把手中的*往短案上一放,打量着周阳,脸色转冷:“周阳,你好大的胆子,敢抢孤的宝贝,你可知罪?”
周阳听得不明所以:“敢问太子,此话何意?”
刘荣把*晃晃:“就是这个。表哥昨日为孤寻找此宝,你横加夺取,还伤了表哥,孤岂能饶你!来啊,拉下去,斩!”
士卒轰然应诺,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卒把周阳押在中间,就要拖出去。
周阳仿佛没有觉察到危险临近似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