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占地大了许多不说,府墙又高又厚,府里的房屋更多,更加气派。
在骏马的嘶鸣声中,马车停了下来,周阳和陈须下了车。周阳一瞧,好家伙,侯府门口站着十六个身材高大,顶盔贯甲,手持长戟的士卒,杵在那里,就象出鞘的利剑,威势不凡。
大门正中悬着一块匾,上书四个泥金大字“堂邑侯府”,字迹苍劲有力,似欲腾空而去。
“好字,好字!”周阳脱口而赞。
“这是先帝于阿母出嫁之日赏赐的匾额。”陈须胸一挺,头一昂,颇是自豪。
是文帝的手书,怪不得如此大气。文帝之名,流传千古,对这位明君,周阳还是敬佩的,冲匾额施礼。陈须看在眼里,大是欢喜,呵呵直笑。
“周公子,请!”陈须侧身相邀。
“陈公子,请!”周阳和陈须并肩而入。
一进入大门,周阳的眼球立时给正门口站立的士卒吸引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士卒,手执长戟,站在门口,正好把路挡住了。
堵住门口,是很无礼的事情,周阳有些愕然,这堂邑府也太那个了。陈须脸一沉,喝道:“滚开!找死!”
士卒嘴一裂,就要说话,却没有说出来,一脸的无奈。
“还不快滚!”陈须更是怒气上涌,右手已经搭在腰间的剑柄上了。如此无礼,就是杀了这个士卒,谁也无话可说。
“陈公子且慢,此事有些古怪!”周阳眉梢儿一挑。
“古怪?”陈须一脸的不解,翻着白眼。
“翁主,是不是你躲在后面?”周阳出声相问,士卒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不是我!”士卒身后传来一个娇嫩的女子声音,不是阿娇还能是谁?
陈须放开剑柄,有些哭笑不得:“阿娇,你也太顽皮了,堵门了,你!”
“哇!”阿娇的小脑袋瓜露了出来,左眼睁,右眼闭,鼻子耸着,肩膀斜着,小嘴裂开如水瓢,好看的眉梢儿挑挑:“周阳,你怕不怕?”
她那样儿就象一个挤眉弄眼的瓷娃娃,娇俏可爱,谁会怕了?不过,周阳却笑道:“翁主,我好怕怕哦!这样子太吓人了!”
“嘻嘻!周阳你怕了,你胆儿好小呢!哼,还不如我的胆儿大!”阿娇欢喜无限,一蹦一跳的纵了过来,一下挂在周阳的胳膊上,埋怨起来:“周阳,你现在才来看我,太不够意思了。你得赔我。”
给阿娇粘上了,那滋味真不好受,谁知道她会想些什么机灵古怪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