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欣然领命:“阿父,瞧好了!”手腕一振,汉剑击出。
周亚夫手腕一振,手中剑迎上去,好似一道匹练,和周阳的剑术比起来,天差地远。当然,是周阳的剑术远远不及他。打个比喻的话,周亚夫的剑术话是壮汉,那么,周阳的剑术不过是婴儿。双剑相交,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周阳把捏不住,汉剑脱手飞出。
“好好好!好力道!”周亚夫却是一脸的赞赏。
周阳不敢领受他的赞扬:“阿父,我的剑都脱手了,还有什么好的?”
周亚夫拍拍周阳的肩:“阳儿,你才练几天,就能有如此力道,还不知足?为父在剑道上,沉浸了一辈子,你就是天赋再高,也不能在数日之内达到为父这般成就。给你实说了吧,你一的剑,令我的手腕略微一震,能让我的手腕一震,需要的力气不小。该知足了!”
说得没错,他是有数的好手,随手一剑,都能置人能死地,周阳仅仅练了几天,就能让他手腕震动,这是一个不小的成就,周阳这才释然。
“阳儿,你是告假,回来给阿母庆寿的吧?孝心可嘉!”周亚夫更加欢喜。
说得没错,周阳正是告假回来为老太太庆寿的。这个老太太,对周阳千般怜爱,万般疼惜,让周阳从心里认她为祖母。
周亚夫拈着胡须:“阳儿,建章营没多少时间出来,你回来,机会难得,出去逛逛吧。柳铁跟你去。早去早回,晚上摆宴,为你接风洗尘。”
出去逛逛也不错,周阳是欣然领命,和柳铁一道,出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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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
刘荣站在窗前,细嫩的手指不住在窗棂上划动,出轻微的毕剥声。
栗行站在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何事不怡?”
“我在想,周阳怎么不来看孤呢?他虽然不陪孤读书了,来陪孤说说话,聊聊天也是好的。处在深宫中,跟坐牢似的,想找个人说话都难,没甚好玩的。周阳这人有趣,可惜他不来看孤。”刘荣怅然若失,仿佛与他相处不过半天的周阳是老朋友似的。
刘荣越是看重周阳,栗行越是不爽,仿佛手指上的伤更疼似的,眼珠一转,立时有了主意:“太子,你若想玩,臣倒有一个主意。”
“是何法子?”刘荣正值青春年少,什么事都感到新鲜,急切的问道。
终于逮到献媚的机会了,栗行精神一振:“太子,长安玩乐的地儿多着呢,仰月楼、摘星阁、瞻天楼,无一不是欢乐之地,那里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