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立即有宫女领命而去。
“南皮侯,你下去吧!这事,老身自会处理。”窦太后声音有些冷。
目的已经达到,窦彭祖施礼告退,脚步轻盈得象在飞。
没过多久,景帝急匆匆赶来,见礼道:“太后召皇儿前来,不知有何事?”
“皇上,老身一向不问国事,本不该多嘴。可是,这事有关南宫的幸福,老身不能不问。”窦太后气哼哼的开口了,问道:“老身问你,你命何人为将?”
“太后,皇儿择一适当之人命将便是!”景帝瞳孔一缩,大是诧异。
窦太后拄着拐杖站起身来,手中拐杖不住在地上点动:“你说,你给老身说清楚,你命何人为将?”
“太后,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景帝很是奇怪。
“你不好意说,是不是?”窦太后的声音转高了:“那是因为你命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为将,不好意思说出口!周阳什么人?只会玩妇人,吃喝游玩赌博,这种人,你竟然命为大将,你儿戏国事!你儿戏国事!”
胸口急剧起伏,气得不轻。
景帝扶着窦太后的手放开了,退后几步,声音转冷:“太后,你是听谁胡言乱语?周阳以前是吃喝玩乐,出入风花雪月之地。可他现在改了,改了,不去那些地方了。”
“就一个世家子弟,他说改了就改了?”窦太后不依不饶:“就算他改了,那也要有才方能命将。你就如此草率行事?这会害死很多人!会害苦了南宫!”
“太后,你可知匈奴已经两败仗之事?”景帝眉头拧在一起。
“整个长安都传遍了,不,整个大汉朝都知道的事儿,老身能不知?”窦太后理直气壮。
“那太后可知,这两仗是谁谋划的?”
“谁?”
“周阳!”
“什么?周阳?他一个纨绔子弟,他能谋划如此大事?”窦太后根本就不信,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建章军校尉公孙贺,飞将李广,程不识,雁门太守冯敬,他们联名送来的捷报上,为周阳请功,这会假得了?”景帝的话锋一转:“太后,你即使信不过飞将军,信不过冯敬,信不过公孙贺,难道你还信不过程不识?程不识原本是你们窦家的马夫,你连你们窦家的人都信不过了?”
程不识虽是边关名将,却是出身低微,是窦家的马夫。窦太后现其才,推荐给皇帝,才有今日之名将。
一听这话,窦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