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写的求饶信。”
“汉人嘛,一向胆冒顿卓于写信要与吕太后睡觉,她也答应了。要不走路程太远,现在的汉朝皇帝就是冒顿的子孙!”
在群臣的叫嚷声中,侍卫再次禀报:“与此信送来的还有左大都尉的头颅。”
“什么?左大都尉的头尉?”
军臣单于还没有说话,一众大臣就叫嚷开了。
这可是重磅炸弹!要他们相信左大都尉给汉军杀了,不是困难,是比登天还要难!
“左大都尉是大匈奴的第一勇将,谁杀得了他?”
“只有他杀汉人的份,汉人杀不了他!”
就在他们不屑的讥嘲之时,只见军臣单于抓过裘衣,一瞧之下,大叫一声:“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一口鲜血喷得老远,仰面便倒,人事不知。
即使晕在地上,军臣单于仍是在不断吐血,比起在安陶给气得吐血严重了十倍都不止。
裘衣掉在地上,大臣们能识得一些汉字,只见上面用鲜血写着“周阳奉旨统兵,麾下战将千员,射雕者十万,雄兵百万,欲与单于会猎龙城!!!尔可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