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群臣腹诽之际,军臣单于龙集虎步。早就去得远了,忙屁颠颠的跟上去。
军臣单于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中行说的帐幕。中行说的帐幕就在王帐旁边,这是便于军臣单于找他议事。
很快就到了,军臣单于一头扎了进去,只见中行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跟在土里埋过似的。缩作一团,一双手死死捂住胸口,不住呻吟,仿佛有刀子在剜他的心似的。
“中行说!”军臣单于大喝一声。
“大单于!”中行说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而起,双手下垂,急急忙忙施礼:“奴才中行说见过大单于”。
军臣单于摆摆手。问道:“你给周阳一通书信吓得病了,心口疼。是不是?”
“大单于明鉴!”一想起这事,中行说就不是滋味,明明那通书信是写给单于的,关他屁事,可是看着上面的字迹,却变成了利剑。从此就心口生疼了。
至于原委,中行说还真不清楚,思来索去,也许他是汉人,教匈奴为非,甘心给单于做奴才,于心难安吧!
毕竟他是汉人出身。尽管汉朝皇帝把他的命根给绝了,他的祖宗还有一枝枪,要不是他的祖宗一枝枪,也没有他。
除了这说法。中行说还真找不到心口疼的病由。
“你那是心病!你是汉人,陡然间看见汉人的书信,你就害怕了”。军臣单于好象精明的大夫似的,一双虎目在中行说身上扫来扫去:“要是你的病不能好,本单于给你治治。”
“请问大单于,要如何治?。中行说略通医术,自己试过了,毫无收效。捂着心口,咬牙忍着疼。
“这好治!”军臣单于手中的黄金权杖重重砸了下来,打在中行说背上。
中行说猝不及防之下。重重摔在地上,愕然的看着军臣单于,万分不解:“大单于,你为何要打奴才?”
“还疼不疼?”军臣单于问道。
“疼!背上疼中行说咬牙强忍着疼痛,尽量把话说得平稳。
“本单于问你的心口还疼不疼?”军臣单于转着手里的黄金权杖,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
“不疼了!”中行说终于明白了,要是他说不疼。军再单于肯定会打他。只好说昧心的话,撒谎了。
“不疼就好。”军臣单于大是满意。微一点头:“本单于决心已定,马上起兵南下,攻打汉朝。这一次,本单于调集了五十万大军。一定要把汉朝踏平!你,本单于忠心的奴才,给本单于出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