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事太大了。
不打,后果不堪设想。
打,代价太大,汉朝是付得起这个代价,可是,那是二十万将士的性命,想想就让人够心疼的了。
要别说,一旦打败了,代价过大,朝中的那班文臣,那些诸侯王,特别是梁王,他会跳得比谁都高。
指责的声浪会一浪高过一浪,铺天妾地,景帝他能顶得住吗?万一顶不住,就得找人背黑锅。谁背黑锅最合适?
周阳,以及边关诸将,大扛长短正好合适!
要是把周阳和边关诸将治罪、下狱,谁去守北方?
即使派出周亚夫,没有一众将领供奔走,周亚夫再能干,也是无能为力。
如此一来,无异于是把北方拱手让给匈奴。
这班将领,个个都是打出来的。与匈奴作战,经验丰富。
尤其是周阳,用兵奇诡。是汉朝数十年来,对付匈奴最有办法的将领了,把他下狱治罪,那不是自折梁柱么?更何况,周阳还如此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岂能以一次败仗就弃用?
胜败乃兵家常事,谁个没有败仗呢?胜败就那么重要么?
这事牵涉之广,后果之严重,景帝不得不想清楚。
默默
“臣窦婴,参见皇上!”
窦婴的声音把景帝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哦,是窦婴啊!”景帝朝面前的矮几一指:“窦婴,你坐!坐!”
窦婴应一声,坐了下来。
“窦婴,你幼读兵书,深明韬略,是朝中除周亚夫外,最懂兵法的景帝的话意有些让人摸不准:“你为联算算,这买卖利不戈算?”
把竹简推到窦婴面前。
窦婴接过,展开一瞧。脸色大变,指着竹简,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这一定是那阉祸的毒计!”
景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皇上,是打还是不打?”寄婴很是无措,努力把话说得平稳些。却是颤抖。
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年七国之乱时。坐镇洛阳,指挥若定,就没有如今天这般惊惶失措。
“哎!”景帝叹息一声:“这事。联还没想好,这不正要听听你的看法么?你说,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利算!非常算!”窦婴想也没有想,脱口而答,话锋一转:“可是,就怕皇上下不了这个决心。
景帝张口无言,数次欲言,却是最终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