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伤口上。
“嗤嗤!”
让人心悸的烤肉声中,冒着缕缕青烟。
军臣单于额头上的冷汗好象滚豆子似的滚落,双手紧紧握住宝座上的金鹰,一声不吭,真够硬气的。
一众大臣看得直咬牙,更有人扭过头去,不敢看了。
中行说不停的换着炭火,在伤口上烤炙起来。伤口一烤,结疤之后。鲜血果然给止住了,军臣单于鼓励道:“中行说,你放开了烧!”
中行说精神大振,应一声,继续烧伤口。等到他烧完,已是满头大汗,放下木炭,摇摇晃晃。都快虚脱了。仿佛不是烤在军臣单于身上。而是烤在他身上似的。
军臣单于一打手势,兵士上前。扶着中行说离开。叫人把伤口包好。军臣单于微一活动,不住裂嘴角,疼啊!
虽然止血了,没有医药,这伤口仍是疼得要命。
“来人!”军臣单于开始打赏了:“赐中行羊一百只,牛十头,奴隶十名。”
“谢大单于!”中行说踞坐在短案上,身上全是汗水。
“侯产儿!”军臣单于一挥手。转向侯产儿:“本单于能逃得一命。是你及时指点本单于。
要不是你叫本单于倒纵,本单于已经死于射雕者箭下了,你就做左大都尉吧。”
谢大单于!”侯产儿声调有些高,这可是高位呀,还是他哥哥的
位。
“你兄长是本单于的爱将,你做了左大都尉,要多杀汉人,为你兄长报仇!”军臣单于勉励一句。
“大单于请放心,侯产儿一定多杀汉人!”侯产儿很是振奋。
“嗯!”军臣单于露出一丝赞许之色。对爱将左大都尉的弟弟,他还是不乏赞赏之心。
“大单于,军中物议甚多。”伊稚斜见军臣单于一反常态,没有怒的意思,这才禀报。
“他们说什么?”军臣单于浓眉一挑,怒气隐现。
伊稚斜也不隐瞒,老老实实的禀报:“大单于,他们说大单于给汉人射成重伤,动弹不得。以我看,军心不稳。”
一众君臣给汉军追得象受惊的兔子一般逃回,这事是瞒不过去的,早晚要传出去。军臣单于受伤一事,肯定也会泄露出去,大战之前生这种事,对军心士气的打击非常大。
这后果太严重了,立时有大臣吼起来:“他们胡嚼舌头,把他们喂烈犬。”
“不狠狠治下,他们不知道厉害!”
“军中都传遍了,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