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得行,匈奴何足惧?”梁王盯着竹简,感慨无已:“与此人相比,许昌、庄青翟、寰婴、周著嘴之辈。不过是猪狗耳,徒费朝廷钱粮罢了!哦,周裂嘴打仗还是不错的。”
“大王,若得此人相助,再结周阳之好,大王之事必成!”韩安国右手重重向下一挥,很是用力。
“哦!”梁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夺嫡,做皇帝,一听这话,精神徒涨:“此人虽然才气不凡,毕竟是一落魄名士,只需一恩便可结其心。来人,带上画工,去客栈,要店家说其相貌,图其形,全城寻找主父偃。”
羊胜、公诡二人惊讶莫铭。他们追随梁王多年,就从来没有见梁王如此大动干戈招纳人才的,这主父偃真有本事?
“大王英明!”韩安国抱拳行礼。
“呵呵!人才嘛,就得招纳。高祖若无三杰,怎能诛暴秦,安天下?。粱王大是欢喜,浓眉一拧道:“这个主父偃孤不忧,可是,这周阳要如何才能结其好呢?孤可是数次要置他于死地呀!岂旋之日,孤与其匆匆一面,其人心机深沉,比周裂嘴难对付。早知如此,孤当初何必,”
后面的话没有说,谁都明白,那就是早知周阳如此能打,何必与周阳结仇。这样的人才,要拉拢,要结交。
周阳用兵奇诡,若再得主父偃相助,就是一文一武,左臂右膀就有了。岂不是美事?
“大王,可如此如此。”韩安国在梁集耳边低语一阵。
默炽
未央宫,养心殿。景帝一身的燕居之服,很是轻松。与那个中年人对座。
“先生如何说?”景帝明亮的虎目在中年人身上一扫。
“禀皇上,先生说了,皇上之意,先生已明。若真有到了那一步的时侯,敝门自会相助。”中年人如实回禀。
“那就好!”景帝大是放心:“世间事,多有诡奇变化,谁也无法掌控,就是联也不能。若因此而使名士殒落,岂不是让人抚腕?有先生此言,联何忧?”
“皇上用心若此,此辈当感恩戴德。”中年人很是感动。
“先生还有何言?”景帝再问。
“先生说,如今大汉大胜,局面夫好,正该改变朝局。”牛年人转达先生的话。
“联也是这个意思。若不是匈奴来犯,打乱了联的谋共。大事早定。”景帝浓眉一轩:“如今,联正好解决此事。一块石子挡在路上。别的石子无进身之路,联先踢掉这颗石子,别的石子就出现了。联把这些石子一一踢掉,再放上一块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