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舒展。
如此沉重,旗杆哪里禁受得住,寒风一吹,咔嚓一声,旗杆断折,王旗仆地。
王旗的作用比起王帐更大,军臣单于吓了一大跳,又有些庆幸,还引几让夜是在白天,一定会引热忙调来亲卫,和一众大臣动手。把旗杆重新立起,把王旗重新升起。
当第二天天亮后,匈奴看见的是一面新的王旗,却不知王旗已经仆而复立。
在冰天雪地里换旗杆,那苦头真没法说。军臣单于终身难忘。
王帐中,几盆燃得很旺的炭火,把王帐烘得温暖如春。
军臣单于新制的王座不如以前的王座气派,只能将就了。军臣单于坐在王座上,面前的短案上,摆着一只全羊,温好的马**,左手转着黄金权杖,打量一众臣子。
一众大臣高跃矮几上,喝着热乎乎的马**,吃着美味的羊肉,油水四溅,快活如往常。
他们之所以如此快活,是因为军臣单于好久没有请他们饮宴了。自从败归之后,军臣单于就象改了性子,不再与他们饮宴。这是败归后的第一次,由不得他们不暂时把忧虑放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军臣单于却是没有胃口,他犯愁啊。每天,每时,每玄。都有大量的牛羊死去,若是不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匈奴根本挨不到来年春天。他作为单于,能不愁吗?
“嗯!”
军臣单于清咳一声,扫视一眼群臣。问道:“你们都说,如今大匈奴该怎么办?”
你就不能等我们吃完了甭提吗?一众大臣食欲大减,酒兴全无,意兴架然,打量着军臣单于,刚刚放下的忧虑又上心头。
雪灾这么大,匈奴的日子不好过。他们这些大臣哪能不愁呢?
要让他们说愁,他们一定能说上三天三夜,要让他们想办法根本就不可能。
如今这种形势,不要说他们,就是起冒顿这个匈奴历史上最伟大的单于于地下,也是一筹莫展,谁能有办法呢?
一众大臣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中行说身上。
这条汉狗虽然讨人厌,让人看着不爽,可是,在紧经关头,还真能出好主意。如此之事。不向他讨主意,还能找谁呢?
此时的中行说,细嚼慢咽的吃着羊肉,喝着马**,吃喝的度比起往常慢得太多了。匈奴战败。他虽逃得一命,却是惹上一身的病。如今的气色早已不如以前。最主要是,他的心口疼得更加厉害了,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疼痛。“中行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