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一边思索,庄青翟大是郁闷。想想当初。做代理承相。虽然忙,却是威风,如今都快成了闲人。
“大司农,赵过求见。”门口的吏员进来见礼禀报。
“赵过?”
一听这话,庄青翟脸上的悠然之色就不见了,大是不爽:“他又来做什么?又来唠叨他那一套狗屁不通的东西?什么改未耙为梨耕,行悄田法,什么玩意?表耙用了数百上千年,谁能改?谁敢改?”
“大人,见还是不见?”吏员见他牢骚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没看我正忙着吗?”庄青翟没有明说见与不见,却已经等于说是不见了。“你都闲得品茶了,你还忙?”吏员腹诽一句,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应道:“大人。我这就去回了他。”
“回了他,回了他,让人以后别说他那一套。”庄青翟很是不耐烦。
吏员应一声,出门而去。望着吏员的背影。庄青翟眼睛一眯,端起茶盅喝茶了。
可是,他还没品上几口。就见门口出现一个人,此人身材中等,却是特别有神采,精神抖擞,眼睛明亮,身着曲裾深衣,头戴无梁进贤冠。
不是别人,正是赵过。
“见过大农令!”赵过牛庄青翟行礼。
“你好大的胆子!”庄青程这些天可是天天要和赵过见面,天天要听赵过说什么表耗费力多,收效微。不如牛耕。若大汉推行牛耕之术。大汉的粮食会增加很多。
每次见面,都是这些,没有别的,庄青翟的耳朵已经听起了死茧,一见他的面就烦,烦透了!
“赵过愚钝,不知大农令此言何意?”赵过不卑不亢的反问:“大农令,不会说你饮茶也是政事?”
“你
这话捏到庄青翟的痛脚了,可是。他没占住理,不由得气矮,气哼哼的道:“你有什么事?你那套废表耗。行牛耕,施代田之术的话就不要说了。不可能,绝不可能!只要我做一天大农令,就不可能!几百年的东西了,你想改。异想天开!”
末松的效率非常低,哪里比的上牛耕,只要是个人都会明白的事情。庄青翟因循守旧之人,缺乏雄心,竟然一口就否决了。赵过不由的气往上冲:“大农令,古时没有茶,饮茶之风,也才兴起不久,你为何要喝茶?”
“大胆!”庄青翟一听这话,不由得暴跳如雷,把手中的茶盅往地上上摔,茶水四溅,指着赵过,口沫横飞的骂起来:“赵过,你这名字没起好,还真是做事过份!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吃了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