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皇后冲景帝福了福道:“皇上,这是皇后垒绶,臣妾缴还
伸出白玉似的素手,把皇后奎绶捧到景帝面前。
景帝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双手捂面,长叹一声,久久之后这才接了过来。
“皇上,臣妾告辞了。”薄皇后微微一福。就要出去。
“你去哪里?”景帝大是意外。
“臣妾不是皇后了,不能再住在枚房殿。宫中还有不少小屋,请皇上赐臣妾一间,臣妾能容身便可。”薄皇后强忍着,没有让珠泪落下来。
“谁说你不能住这里了?”景帝拉住薄皇后,双手抚着她的面颊道:“除了皇后的仪仗垒绶以外。其余的照旧,你还是住在这里
“皇上,这不合适薄皇后大是意外,忙小心提醒。
“联说合适,便合适!”景帝紧紧接着薄太后的娇躯:“这让联想到了从前。那时,联还是太子。与你一起,花前月下,促膝谈心,那是多么的让人欢喜。”
“哇!”景帝不说还好,他一说。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景帝为薄皇后擦着眼泪,眼圈越来越红:“那时候,联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找你诉说。你总是会哄联。让联欢愉无已。薄妃,有些事,联很不想做,可联没办法
“皇上,你别说了,谁叫皇上是宴上呢?皇上,是天下间最苦的!”薄皇后很会安慰人,宽慰景帝。
“是呀,皇上是天下间最苦的!”景帝对这话大是赞同:“多少人盯着皇位,以为做皇帝好,可他们哪里知道其中的苦。那是放到火上烤。放到油里煎,有苦不能说,有病还得扛着。有时候,联不想杀人。却不得不杀。有时候,联不想做伤害亲人的事。却不得不做
景帝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哪里象皇帝了,活脱一个受了委屈的人,在找薄皇后诉说心声。
薄皇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突然之间,她身子一僵,原来是景帝一双大手在她胸部游走起来,把高耸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形状。
那双透着热力的大手,既是熟悉,又是陌生,好久没有这般在她的**上游走了,薄皇后不由自主的软倒在景帝怀里。景帝抱起薄皇后,放到软榻上,除下皇袍,爬了上去。
“皇上,别!”薄皇后呢喃着。
“啊!”薄皇后娇呼一声,出让人迷醉的呻吟声。
随着时光的流失,薄皇娇呼无已:“皇上,别,别!三次了!”
“三次?”景帝的坏笑声响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