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非我故意这么写。
再加上她怒火攻心,竟然做出了一个惹祸的决定。
“娘娘,去不得呀!”一众宫女忙拦住。可是。哪里拦得住,她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一众宫女望着她的背影,吓得脸色惨白,皇上做事能理论吗?就算耸帝做错了,也不会认错,栗娘娘去理论。那不是找死吗?
宫女想提醒,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她跑走了。
默默
长信宫,窦太后斜靠在软榻上,听着虫声,很是享受,老脸上全是笑容。
这么多年幕。她就是靠听虫声度日,一天不听,这感觉很不好。一听到虫声,比天音仙乐还要让她欢喜。
“呜呜!”殿外传来哭泣声。
“嗯!”窦太后耳音极好,远远就听见了,大是惊奇:“谁在外面哭?这么伤心,是谁呀?”
“禀太后,是南皮侯的公子寰昌。”宫女忙禀报。
“窦昌,他哭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窦太后更加好奇了,道:“叫他进来,老身要问问他。”
宫女应一声,忙去传窦昌。寄昌双眼红。哭成了泪人。一见羹太后的面,咋嗵一声跪在地上,口头如捣蒜:“老祖宗,你得给孙儿作主呀!”
“窦昌,什么事?你起来。说给老身听。来,坐到这里!”窦太后重情义,对寰长君这个兄长的孙子很是疼爱,和蔼的一招手。
可是,窦昌却是跪着没有动,哭诉道:“老祖宗,阿父给皇上杀了!”
“住嘴!休要胡说!”窦太后根本就不信:“皇上哪会杀彭祖。他们是表兄弟,不会的,不会的!”
“太后,此事千真万确!”窦昌忙道:“今儿早上,大行令上奏,要皇上立栗娘娘为后,阿父附议,”
“彭祖糊涂!”
窦太后骂一句:“皇上哪是耍立那个浅薄的女人。就算皇上要立她。老身也不会答应。老身这辈子,见过浅薄的女人,就没见过那般浅薄的女人!彰祖他去掺和什么呢?”
“老祖宗,皇上一怒,把栗青和阿父都给杀了。”窦昌哭得鼻漆眼泪一起下,好不伤心。
“杀得好啊!栗青那个浅薄之人。他有何功?他有何能?竟然做上了大行令。什么阿猫阿狗的,还不是靠的妇人裙带!”窦太后对栗氏兄妹俩没有好感,猛然惊醒过来:“你说什么?皇上还把彭祖也给杀了?”
“是呀,老祖宗!”寞昌不住口头:“求老祖宗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