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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血雨腥风就这样给梁王掀了起来。
炽炽
长安,袁盎算第。占地不大,也有数十间房屋。大是气派。府门口站着两个佣仆,一双眼睛瞄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真是怪了。这几天,总是有人不时打量着府里,好象做贼似的。”一个佣人摸着脑瓜仁儿,奇怪的嘀咕起来。
“那是府上金多,这些小毛贼盯上了呗!”另一个佣仆笑着道,很随意,没当一回事。
“也是,皇上赏了大人一大笔钱,黄斤就有数百斤呢。”先说话的佣人一脸的喜色:“大人一欢喜,连我们都打赏了。这么多年来,自从大人罢官在家,第一次有这么多的赏金。
佣人没说错,此时的袁盎正在自己的密室中清点着这些金银。地上有好几口箱子,每一口都装得满满的。袁盎喜滋滋的,这口瞧瞧,欢喜;那口瞅瞅,舒心。自从他罢官在家,景帝就从来没有召见过他。更没有派他事做。
这次去游说簧太后,虽然是死里逃生,无异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毕竟成功了。窦太后一心要搞兄终弟及,是景帝的心病,一直不能除去。这次事件之后,窦太后断了此念。景帝真的是很欢喜,对袁盎格外大方,赐钱十万,赏金三百斤。
这是重赏,袁盎虽是天下有名的说客,这辈子也没几次这样的重赏。他着实欢喜得紧。
把一串明珠放下,袁盅笑呵呵的嘀咕起来:“好些天没见魏其侯了。去找魏其侯喝酒去!”
他和窦婴的交情非常好。对这个知交。袁盎很是欣赏,有了此等喜事。自然是会想到他。
主意一定,袁盎出了密室,上了锁,这才喜滋滋的叫人备了马车,赶着直奔窦婴府第。
两家相距不远,没多久就到了窦婴府前。袁盎掀起窗帘,打量着窦婴的府第,笑道:“魏其侯闲居在家。此刻去饮酒,正其时矣!”
“是你先撞的我!”
“你先撞的我!”
一阵争吵声,把窦婴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定睛一瞧,只见前面有两个大汉正在争吵,互不相让,争的面红耳赤,你指着我的鼻子,我指着你的鼻子,骂骂咧咧,口沫横飞。
“停车!”袁盎吩咐一声。
车奴手中马鞭一挥,马车停了下来。袁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上前做起了和事佬:“二位壮士,何事争吵?”
“他撞的我!”
“你撞的我!”
“呵呵!”袁盎一串畅笑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