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景帝拿了郭解的家人,他的家人怎么不把一腔怨气泄在南宫公主身上呢?
王美人听得不明所以,只听景帝道:“这事,别让太舟知道。”
这事牵连甚广,和梁王有关。粱王是否有心要对南宫公主平手景帝拿不准。可是,郭解此人和他勾连甚深,他难以脱却干系。若是寰太后知晓了。簧太后一定是倍受熬煎。
一个是心爱的儿子。一个是她最怜爱的孙女,这是骨肉相残,手心手背都是肉,窦太后如何区处。她还真不好抉择。
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会受到很大的打击。
“皇上,你不让老身知晓,老身已经知道了。南宫是老身的爱孙女。老身岂能不知?”窦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已经来到殿门口颤颤微微的,苍老了许多。
“母后!”景帝忙上去搀扶。
“南宫,呜呜!”窦太后哭泣起来,泪水顺着腮帮流下来,很快就把衣襟沾湿了,哭成了泪人。
“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竟敢对南宫下手。皇上,你一定要诛他九族!”窦太后手中的拐杖重重点在地上,出笃笃的响声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默蚁
山谷中。周阳额头见汗,坐立不安,时而坐下,时而站起。
“大帅,你怎么了?”朱买臣很是奇怪:“这几天,大件魂不守舍。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周阳不住甩头:“我就烦燥。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要生似的。要我说。我却说不上来。”
“大帅。你在死人堆里爬过。在血水里洗过澡,对危险特别敏锐。”朱买臣眉头一挑道:“有这种感觉,应该不会假。要不这样。大帅,你先回长安一趟,等心神宁静了再回来。”
“理是这个理,可是,天气已经凉了,用兵之期在即,我现在离开。不太好吧。”周阳迟疑着。秋天已经到了,收百越之期越来越近。军务更加繁重,周阳哪能在此时抽身离开。
“大帅,你心神不宁,怎么统兵上战场?”朱买臣虽未上过战场。却对战场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为将者,若不能宁神静心,怎能打仗?越是收百越之期临近,大帅更应该把这些事处理掉,免得到时让大帅分心。”
这话极是在理,周阳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回长安一趟,弄个明白。”
主意一定。周阳辞别朱买臣和李广他们。骑着追风宝驹,带上几个。兵士,从山道出了山谷,直奔长安。
心中焦急,赶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