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书信,刘安放下笔,叫人给他要结交的诸侯王送去。
兵士领命,带着书信,骑着骏马。飞驰而去。
刘安的兴致特别高,叫人送上酒菜,与淮南八公饮宴。
刘安大事可期,淮南八公前途无量,一众人兴致很高,酒到杯干。喝得好不痛快。
“父王,父王!”众人正饮间,只见一个年青人飞奔而入,正是刘安的世子刘迁。
刘迁急急惶惶,好象天塌了似的。气喘嘘嘘的冲了进来。
“迁儿,何事惊慌?。刘安眉头一挑,颇有些不悦。今日之喜。远甚他事,他的兴致很少有如此之高的时候,刘迁冲进来,叫得急惶惶的,那不是扫兴吗?
“父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刘迁喘着粗气,禀报道:“睢阳传来消息,睢阳城破了”。
“睢阳破了?”刘安眉头一挑,根本就不信:“迁儿,休得胡言!睢阳是天下有名的坚城,怎么会破?吴楚数十万大军,历时数月都没有打下来,周阳区区数万人,能这么快打下来?迁儿啊,这送消息的人,总有些人别有用心,爱送点危言耸听的消息,你得学会辨别真伪。哪些可以信,哪些不能信,要做到心中有数。”
说到后来,竟然教起了刘迁,还语重心长,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儿。
这话说到淮南八公心里去了。不时点头赞同,看着刘迁的样儿有些不屑,这个世子,如此不谙事,怎么做世子?
“父王,如此大事,谁敢乱报?”刘迁急了,声调很高:“孩儿接报之后,也是不信。可是,一连七次相同的讯息,孩儿不敢不信了。就算有人危言耸听,总不能这么多人造伪讯?”
“真是七次?”刘安端着酒杯的右手僵在了空中。
“父王,眼下已经有八次,九次了刘迁很没好气。
“啪!”刘安手中的酒杯摔在的上。出清脆的撞击声,酒水撒了一地。
“不好,快,派人去把书信追回来”。刘安猛的跳起来,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睢阳已破,他所图之事已经不可为。若是这些书信落到诸侯王手里,难保没有人邀宠献媚,交给景帝。那样的话,他的末日就到了。
默默默闽越,闽王宫。
闽越王郜菲正和其弟余善在计议大事。
“郭大侠不愧是江湖有名的侠客。一道江湖令传下,就有那么多的朝臣遇刺,要不是主父偃处置得宜,还不知道死多少呢。”部那眼睛兴奋!“朝臣死得越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