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因为地方太小了,无法处理军机。毕竟。有很多人要进进出出。
周阳与李广他们正在闲聊。有了朱买臣这个精通政务的主簿,周阳省事多了。“禀夫帅,余善求见!”赵破奴进来,冲周阳见礼。
“哈!”李广大笑一声:“一定是来要我们退兵的!大帅,别见他。”
“见还是要见的,可是,不能这么见。”周阳笑道:“飞将军,给你个任务。你带着余善,去战场上走一遭,让他亲眼见见闽越的两万军队!”
“哈哈!还不吓破他的胆?”李广欢快的大笑起来。
“就是要吓破他的胆,才好做下面的文章。”朱买臣识见过人,已经明白了周阳的用意。
“大帅,这吓人算末将的,这做文章,就算你的。末将去吓人了!”这种美事,哪里去找,李广笑呵呵的。快步而去。
余善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这里望望。那里瞧瞧,汉军站在那里跟木桩似的,站得笔直。身上散出来的精悍之气,让人心悸,仿佛他们不是人,是一把利剑。
“真是精锐呀!”余善暗赞不已。
“跟我走!”
就在他惊讶之际,只见李广大步而来。冲他冷喝一声。
李广的嗓门很大,虽是寻常一喝。余善听在耳里,却象是炸雷在耳畔鸣响一般,不由得一个激灵,暗赞一声好了得:“请问将军高姓大名?”
“在下李广。”李广飞身上马。
“原来是飞将军!”李广的名头很响亮。不仅匈奴知道他的名头,就是闽越君臣也是知晓。余善把李广一打量,只见李广个头极其高大。威猛不凡,一双猿臂长过膝盖。背负大黄弓,暗中赞叹,好一员虎将。
“飞将军,在下要见大帅!”余善忙上前见礼,态度极度之好,身子躬成了九十度。
“哪那么多废话,大帅要你跟我走。你就得跟我走!”李广执行周阳的军令历来不含糊。
“敢问飞将军,大帅要去哪儿?”余善万分不愿,不得不上马。
“还那么多废话,去了就知道了。”李广很没好气,一拍马背,策马而去。
余善此次来,就是陪笑脸的。陪笑脸能换得笑脸,当然是好。即使不得能换得笑脸,也不能帖到冷屁股呀。李广这般大咧咧的,无异于冷屁股,别提余善有多不爽了。
他还不得不忍着心惊,跟着李广出城而去。
三十里之程,对于骑马来说,不过一口气功夫就到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