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用?连妇人都护不周全!”
送女人这种事情,男人觉得丢脸,女人更是气愤,母女俩这一搭一唱的,说得梁王脸色红。只可惜,他脸上全是血,让人看不见。
“南宫十岁就承如此大任,多可怜的人。就是我这做姑姑的,一想起这事,心里就不是滋味。你不可怜就算了,你竟然对她下毒手,我都觉得你过份馆陶公主伸出白玉似的小明,不住在梁王额头卜点动!,“你呀,你!”“※
梁王满以为跑到簧太后这里。会的到亲近,会得到呵护。可是,事与愿违,等待他的却是寰太后的耳光。馆陶公主的唠叨。
窦太后的耳光固然让他难受。比起馆陶公主的唠叨好受愕多了。馆陶公主的话语尖刻异常,字字如锥,好象针一般狠狠扎着他的心。
馆陶公主的话已经够难听了。可是,仍是没完,只听她道:“皇上打你,那是皇上亲近你,要是皇上不亲近你,就不是打你了,直接把你给正法了!”
梁王听在耳里。难受在心头,好象他很贱,贱得不给景帝打不是人似的。他想反驳,又找不到言辞。
窦太后却是听得不住兵头,她不得不承认,馆陶公主说得很在理。景帝之所以打粱王,那是因为他顾着兄弟之情。要不然,直接问罪,砍头便是。
“皇上对你已经够好了。”馆陶公主兀自不停:“要是换作我。谁动我的阿娇。我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我就不是刘嫖!”
一双妙目打量着阿娇,满是怜爱之色。阿娇冲她眨眨眼睛。吐吐小香舌,一脸的调皮。
梁王听着她的说话,很是扎耳朵,很想辩解,却是找不到辞,他毕竟不占理。
“哎!”窦太后长叹一声道:“阿武啊,你刺杀了那么多大臣,还伤了南宫,你还嫌不够乱吗?竟然敢仗着睢阳城高垣厚,与朝廷为敌,你的胆子太大了!”
“笃笃!”箕太后手中的拐技重重敲在地上。粱王听在耳里,仿佛那不是敲在地上,是敲在他的心坎上。
窦太后虽是女儿身,却是巾烟不让须眉,于军国之事看得很明白:“你妄图把事情闹大,要朝廷脸面丧尽,你再登高一呼,结连诸侯。前来逼宫,是不是?其心可诛”。
梁王正是如此想的,给寰太后道破,只有耷拉着脑袋的份。
“你为了一己私利,竟敢做出这等事!”实太后的数落未息:“真要如此的话,大汉在数年之内都不会平静下来。三五年后,匈奴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来掳掠,攻打大汉。闽越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