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惊呼声响起,母亲手里多了一块血淋淋的鲜肉,紧咬着牙关,递给孩童:“乖宝,你吃这个!”
匈奴已经给汉军团团围住了,覆灭是迟早间事,何必急在一时,不能给匈奴任何机会,这就是周阳定的策略。骚扰匈奴是必要的,要让匈奴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不济,却要极力避免与匈奴正面作战。
无奈之下,这个母亲只能拉着孩童朝一具尸体走去。来到近前,母亲俯下身,拔出弯刀,对着尸体一刀劈下去,只听“砰”的一声响,溅起一缕火花,尸体上不过是一道白印罢了,根本就没有砍下肉。
“放心吧!匈奴的最后关头,不远了!”周阳右手一握拳,信心十足。
在眼下这种情形下,不要说中行说,就是起历史上所有的大智者于地下,也是无能为力。军臣单于万分不甘心,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匈奴宰杀战马。每宰杀一匹战马,军臣单于那感觉就象是给弯刀在胸口狠狠捅了一下似的,少一匹战马,匈奴就少一分希望。
饥饿难捺的兵士,手中弯刀再一挥,一条细嫩的胳臂就掉在地上,手一伸,抄在手里,送到嘴边,胡乱啃咬起来。一边啃咬,一边嘀嘀咕咕的道:“真软!真热!”同样是人肉,比起冷硬的尸体要好上千倍百倍。
“软的?热的?”那个一直打量母子二人的兵士,仿佛听见仙音天乐似的,眼中光芒一闪,狠狠把手中的冷硬人肉砸在地上,拔出弯刀,朝母子二人冲了过去,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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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个童子!”这个母亲死命护住孩童。
“杀吧!”军臣单于收回目光,打量着一脸饥色的大臣,只得接受痛苦,下令宰杀战马。
要想生火烤嘛,根本就没有柴禾,只能吃冷食。
如此行动,必然是周阳谋划的,这着够狠呀,打在匈奴的要害上。
“欢喜归欢喜,我们也要做好应战的准备!”周阳脸上的笑容一敛,一脸的肃穆:“匈奴离最后关头不远了!他们快疯了!”
这些剩下来的战马,主要是军臣单于本部精锐的战马,他们对军臣单于的忠诚度远胜别的军队,随着困难的大增,军臣单于与他们同甘共苦,渐渐的重获他们的信任,在军臣单于的严令下,没有宰杀战马。
“中行说,你说屁话!”军臣单于抓住中行说的胸口,狠命的摇晃起来:“战马都杀光了,就算大匈奴的兵士听从我的调遣,又能怎么样?大匈奴的勇士,没有了骏马,还是大匈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