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虹一眼就看穿了，只是无法确定是紧张、激动，还是在拍摄。
何况，真拍了也得先问问老板怎么办！
越是身居高位，就越要谨小慎微。
自从程曦雨越来越火，到处飞，参加节目以后。
她的言行举止就比从前更为收敛，温和，任何时候都要表现出完美的一面。
网暴无成本，鸡蛋里挑骨头、断章取义的事发生的还少吗？
所以，避免麻烦的最佳方式就是不出错！
这一点王虹同样铭记在心，因为她不仅要保证自己不出错，还要时刻提醒程曦雨。
“你确定她拍了吗？”秦昱没着急，程曦雨先急了。
她知道老板有多重视自己的隐私，从不愿过多的曝光和露面。
而且……
还有那么多的利害关系在里面，要是爆出花边新闻。
恐怕自己会有很长时间无法再见到他的面，这可不是程曦雨所希望的。
如果真的曝光，闹得沸沸扬扬。
程曦雨几乎可以想到后面所发生的事，秦昱要急着四处灭火，想办法缓和彼此间的关系。
随后再多抽出一些时间去陪她们，又要确保彼此的时间上不会有冲突。
这些，就会占光他的个人时间。
虽然另一面，曝光关系和秦昱闹绯闻是她想看到的。
程曦雨甚至会因此窃喜，狂欢……
开香槟的那种。
可和一两年内也许都没时间再见到秦昱相比，曝不曝光就没那么重要了。
“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王虹也不敢确定，只能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在搞危机公关。
秦昱将镜头举起，对焦，咔嚓！
“老板！”程曦雨满脸惊愕的看着他，为什么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别动。”秦昱说着再次按下快门，直到这个时候程曦雨才反应过来。
“不要，刚才的照片很丑，快删掉！”程曦雨上来追他讨要照片。
秦昱连忙笑着躲开，两人就在场地里追逐起来。
半天后，累到不行的程曦雨耍赖坐在草地上，双脚乱蹬的说：“你欺负我~”
看到她这样的表现，秦昱是又好气有好笑。
“那些照片我要自己留着。”秦昱坐在她身旁，拍了拍手笑道：“我会把它洗出来挂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