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雨还在直播。
直播间里静悄悄的，人数和热度一直在涨。
气氛古怪的让人觉得诡异。
她得找个安静点的地方，问问是怎么回事？
“嗯，别走太远。”秦昱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下。
小主播刚离开不久，001卡就有人过来了。
“帅哥，谢谢你的酒！”
带着生日帽的女孩，端着香槟杯微笑着坐在他身旁。
“不客气，生日快乐。”
来者都是客，秦昱端起杯子和对方碰了下。
“我叫李莎，你呢？”
李莎贴着他的耳朵，倾吐热气的问道。
好闻的香水味和酒精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些沉醉。
“秦昱。”秦昱回应道。
“刚那是你女朋友？”
“对。”
李莎眼眸里闪过一丝失落，她还以为秦昱就是玩玩。
“她可真漂亮，是网红吧？”
看她还要继续往下问，秦昱伸手道：“小姐姐是来查户口的？有证件吗？”
“我只是有些好奇。”
“我不是也没好奇你是做什么的。”
秦昱想去拿酒，侯坤已经站了起来。
给两人倒上酒，他又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大家都是来找乐子的，别问那么多，喝酒。”
“说的也是。”
李莎眼眸一转，问道：“那你今晚有没有地方，可以开心？”
“那边不就是？”秦昱朝着001卡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