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色,表现出对朱崂子的忌惮,此女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
余列见此状况,心间暗自犯嘀咕:“此人如此平静,莫非她早就得知了朱崂子一事情,并且想到了应对之策?”
他暗想着自己都能有佘双白通风报信,紫烛子身为道士,即便是不喜欢交友,当是也有渠道获知,特别是那朱崂子被灰骨道师削砍道行一事情,在道士群体中压根就没有怎么遮掩。
就在余列惴惴不安,拿捏不准紫烛子的心思时,紫烛子瞧着余列,却是忽然之间发出了轻笑。
“嘁!”女道从容不迫的说:
“瞧把你这小家伙给急的,想要和为师划清界限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且放心,朱崂子此番针对的,的确并非是你。你一个小小的道吏,如何能够背得起如此大的一口黑锅?”
紫烛子这话,让余列眼睛微亮,心中期待顿生。
下一刻,紫烛子就说出了余列最想听见的消息。
她冷笑着:“那朱崂子算是个什么东西,别说他现在已经是被抽灵夺气,跌落成末位道士了,就算他还是一个上位,本道也不见得会怕了他!”
言语一句,女道口中又低声喝骂:
“此贼好个狗胆,竟然当敢拿贫道的弟子做文章,还想牵扯到贫道身上。”
她看着余列,直接说:“你且不要怕,为师如今在宫中,虽然依旧没个什么地位,但是保下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若是不行,大不了咱们师徒俩,直接反出这潜宫得了。
反正山海界之大,为师是个道士,你也是个道吏,不愁没有容身之地!”
余列心中顿定,生出大喜,连忙就呼道:
“弟子多谢师尊!师尊之心,弟子感激涕零。”
但是一番惊喜和庆幸中,他心间也是有些纳闷:“事情若是不行就反出这潜宫……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啊。”
不过现在并不是仔细琢磨这一点的时候,余列便只是将这点疑惑记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对紫烛子。
他琢磨一番,迟疑着出声:
“不过……师尊,那朱崂子都已经被削减成末位道士了,他如何还有这般大的权力,竟能将师尊排挤出宫?
此间可是真有那灰骨道师的指示,灰骨道师其人又是何来头,它相比于龙船道师何如?”
这点便是余列在来的路上,最大的一点疑惑,他拿捏不准那朱崂子对付自己和紫烛子,究竟只是对方一人所为,借着道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