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余列刚才只是和老羊、黄鼠狼“闲谈”,顶多吃了几口酒,并没有对桌上的食物动半口。
余列望着衣冠豺狼,依旧从容,他敲了敲跟前的餐盘,无奈说:
“贫道也想大快朵颐,但贫道是人,如何吃得惯人肝人肺?”
这声音一落,满地叽叽喳喳的禽兽叫声都停住,现场安静得诡异。
那石台上的豺狼听了,感觉有道理的点点头。
随即它爽快出声:“来者是客,不过咱这酒会只有荤,没有素,你就着在场的宾客,挑上一挑,吃个爽口。”
余列闻言,脸露出松气的欣喜,道:“我亦吃不得素,只吃肉。”
遍地的禽兽继续噤声,一动不动。
“不过……”余列只是瞥了禽兽们一眼,就直勾勾的盯着台上豺狼。
他也笑了起来,
唇红齿白:
“凡禽凡兽没个滋味,只有山君的心肝,可堪一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