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悯没有问补救的方法,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张部长,眼神之中有怜悯,有厌恶:“你也只不过是有一个高管的身份罢了,除此之外,你与整天幻想有人要陷害自己的那些精神病有什么区别。”
“你只是馋韩琳的身子,却又不想承担任何责任,当真是…下贱啊。”
心中几乎要爆炸的疯狂冲昏了张部长的头脑,他甚至没注意到夏悯此时自称并非是“我”,而是“韩琳”。
他将出租车司机从车上拽下来,自己坐上了已经没有车门的驾驶座,车头对准了副驾驶上的韩琳。
“还好你喝了酒,这些事,麻烦你替我扛了吧。”
车灯打在夏悯脸上,在车头离夏悯还有十公分时,张部长一刻也不曾移动过的目光,捕捉到了夏悯脸上一闪而过的…
那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