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有削弱,反而变强了,那空间里的能量,是比怨气更加纯粹的能量。而且我在那个空间中,虽然对外界的情况无法了解,不过却能感受到,我在从那空间获得支持的同时,也在反哺它,似乎是通过我,让你拥有了一定不属于人类的能力。”
夏悯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晚睡不着觉,你能将人拖入恐怖幻境,那么反哺我的也就是你强大的精神力。”
韩琳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夏悯忍不住笑出了声:“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普通。”
“你说…”他看向韩琳:“我们是不是特别有缘分呢?”
后者一愣,看似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但是目光的闪躲却被一直注意着韩琳的夏悯所捕捉,不过他并没有多说,只是哈哈大笑:“又能省下买咖啡的钱了,困了吸一吸你,就精神百倍,想睡觉了把你放出来就能三秒入睡,岂不妙哉?”
韩琳不满地抗议:“我可不想当安眠药或者兴奋剂。”
正在夏悯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绿帽主任打来的。
夏悯有些奇怪,自己平时经常迟到,由于自己的事儿并不是特别多,而且殡仪馆的人才,特别是敛容师也很稀有,绿帽主任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不然一般不会打电话。
夏悯拿起电话,听那边说完后应了几句,随后挂掉电话,眉头紧锁。
“怎么了?”韩琳有些好奇。
“出事儿了。”夏悯面色有些古怪:“而且闹事的人你很熟。”
“谁?”
“你母亲。”
据绿帽主任所说,殡仪馆那边已经全部乱了,夏悯在确认韩琳不会被正常人看见后,和她一起出发前往殡仪馆,在路上再和她具体解释。
由于怕吓着司机,或者让司机以为他是神经病,在出租车上夏悯便一直把电话放在耳朵边上和韩琳说话。
“家属那边说,突然想起来,送来的时候尸体手上还有他们家传的戒指,但是今天准备火化时,尸体手上的戒指却不见了,怀疑我或者其他工作人员偷拿了。”夏悯捏了捏鼻梁,显得有些无奈。
“我确实有一个戒指,但那不是什么家传的,是我攒了半年工资,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的钱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有一次被我妈看见,想要去当给我弟弟未婚妻的彩礼,被我拒绝了,那是我为数不多拒绝她的时候,所以她很生气,很长时间没跟我联系。后来听说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