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正宗的旗袍。”
夏悯有些惊讶,他知道这个村子很老了,却还是没想到这么老,如果这么算起来,就算村子在那个时候是新建的,也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难怪能够积攒出这么多的靈。
夏悯几乎可以肯定,最强大的恶靈头子应该就在这宅子里,就是不知道是谁。
“反正他们看不见我,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吧。”
夏悯将镰刀别到裤袋里,小心地向西边最吵闹的地方走去。
宅子很大,横纵都莫约有个百来米,大概是两个足球场的大小。
由此也能看出这宅子主人的有钱。
“这家的主人,多半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吧…”就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夏悯,也不由得感叹这宅子的壕。
一路上,尽管别人看不到夏悯,夏悯还是尽量能避开人就避开人,争取把风险降到最低。
很快,夏悯来到了西边的院子。
西院中有一座高高的阁楼,先前夏悯看到的红绣球就是挂在这阁楼上的。
而此时,西院围墙那边便传来喝骂声。
夏悯没敢直接走进去,而是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爬上围墙,露出半个脑袋来暗中观察。
那个时候普通话并没有普及,不过夏悯作为土生土长的安城本地人,也勉强能够听懂这些人的话语,毕竟短短百余年,口音就算再怎么变,也不会完全变成另一种方言。
“你个该死的东西,我给你说了红布不能这么挂,还有我要的是八抬大轿,就这一个小轿子,老娘宁愿不要!”
一个凤冠霞帔,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女人正叉着腰对着面前跪着的几人破口大骂。
其中一人,竟也穿着红色的喜服,看上去像是要与这女人结婚的人。
只见他面露难色,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夏悯由于离得太远,并没有听到。
但是他说完以后好像惹恼了女人,那女人竟然直接一个巴掌招呼过来,甩在了男人脸上,后者脑袋上带着的新郎帽子都被一下子扇飞。
可他脸上居然丝毫没有气愤的表情,反而是脑袋触到地面,好像是在给女人道歉。
那女人飞扬跋扈,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冲着男人指指点点:“我告诉你,你是入赘过来的,就要守我们方家的规矩,不要以为嫁过来你就是男主人了,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有点地位的下人,要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男人脑袋如捣蒜